“你不敢说?孤敢说,是孤强抢,抢了她的人,还想强她的心,然后呢?她与孤,才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而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未婚夫?”
他就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根本不敢看一旁的楚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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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中覆满霜雪,凛然寒意,轻吐二字:“真脏。”
“交换了庚帖,只等两年后成婚,只是,只是不等草民迎娶她,便.”
单看容貌,倒是清秀,就是看起来胆小的很,只是要是有人见过崔滢,都会觉得不般配,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崔滢那样的女子。
“孤不过是想问问这位房公子,敢不敢在生死相逼时,再说一遍对崔滢的情意,房公子,你抖什么?”
能令他在意的,只有和崔滢有关的一切。
女子的衣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房渡往前跪了下道:“草民与崔滢早已私定终身!这便是证物,殿下为了脱罪,竟然还要说她喜欢你吗?”
“那便废太子。”
即使再不想承认,但楚烆确实是他这三个儿子里,和他最像的。
“谁准你,说她了?”
房渡在楚烆剑逼近的时候,抖得更厉害,他哪里敢说,他怕是再说一遍,这条命就别想要了,再说了,他连崔滢的面都没见过,哪里来的情意。
衣裳被他的剑挑起收到了自己手中,众人眼中布满震惊,还未从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男人进来后就跪到地上,有些害怕的行礼:“草民房渡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啊!”
脾气秉性,再到处世手段,所以他是清楚他性子的。
“楚烆?!”
启帝往前弯了下腰,眼中露出几分意味,房渡听到启帝的问话,点头:“回陛下的话,草民与崔家小姐确实有婚约。”
楚烆依旧还是那个问题,仿佛是不见到这个被崔云良说出口的未婚夫,他就不会相信他的话一般。
如今开口问,不过是想听一听,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唤自己一声父皇来求自己。
那些支持瑞王梁王,还有只是单纯想让楚烆倒台的,活络的心思再次升起,这一次,说不定真的能废掉楚烆。
“草,草民.”
崔云良隐下满腔恨意跪在地上,恭敬的说了一句,只见启帝抬手让柴广福去将人带进来,柴广福弓身退下,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锦袍,看着有些畏畏缩缩的男人走了进来。
“崔大人说的未婚夫,在哪里?”
“这崔小姐当真水性杨花,竟然将自己的贴身之物赠予还未成婚的.”
启帝还从未见到过楚烆这样,他那句废太子,早已将他的话全部堵死不给一条活路。
太和殿的门被打开,他迎光走去,留下满殿不知该说什么的大臣。
这番对峙,好似对他根本没造成什么,他来这里,也不过是想看看崔云良口中的,崔滢的未婚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