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说一句话，都觉得心口疼。
可她清楚，现实如此。
苏棠棠抬手轻轻搂一下顾芷萱：“你还是不够了解他，他一向清醒，他要的不是美人，而是权势！”
那个人真的太过清醒，比她还要清醒。
又怎么会跳进她挖的坑。
“所以，他才愿意娶我！”顾芷萱心口更堵了，瞪了一眼苏棠棠，“你这是劝人吗？”
“有什么可劝的，我只是让你看到事实！”苏棠棠说的随意，“接受现实，认清现实，才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让顾芷萱哭笑不得：“你永远都有理！”
“嗯，以后叫我苏常有理。”苏棠棠笑着点头，“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毁掉这些花的。”
“我帮你！”顾芷萱毫不迟疑的说着。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得将这些花移植到王府，好好研究一下。”苏棠棠说的认真，“没理由白启能研究明白，我做不到！”
当然，她也不服沈月。
顾芷萱当然不反对：“好！我们动手！”
前厅，顾晗冷着脸，没给白启留余地：“萱儿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交待！”
“公主殿下息怒！”白启倒是不慌不忙，“这件事，我得解释一下。”
顾晗扬着头，睨着白启。
眼底带了几分杀意。
“东西，是圣殿薛家提供的！”白启说的认真，不卑不亢，“陛下安排让萱儿吃下的。”
从头到尾，他只是没阻止。
也没有参与。
“怎么？你觉得这样，你就无辜了？”顾晗恨恨咬牙。
这些年来，她可是无条件支持宗正帝，甚至为了支持他，一直针对顾墨恒这个最小的弟弟。
现在还要顾墨恒的王妃来救她的女儿。
心里更不是滋味。
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切。
“什么东西？”顾墨恒直接问重点，若不是想拉拢时夜，他才不会管这件事。
当然，也是因为苏棠棠想帮顾芷萱。
他得听媳妇的。
“圣殿薛家家主的侧夫人提供的。”白启悠悠说着，面色平静，语气平淡。
没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