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先生您说错了。”律师微笑道:“别忘了接下来如果通过了抽税法案,你另外还要加一笔书籍税。”
“法克鱿,你和白夜那个变种畜牲,我法克鱿!”那个病人吼道。
“如果您不想赔偿更多的话,请注意您的用语,这句话完全证明你对白先生和我带有极大的歧视恶意。”
律师丝毫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着说道:“刚才的话我已经全程录音,如果我愿意的话,你也需要赔偿我一笔精神损失费,就当赚外快了。”
说完后,律师吓得一偏脑袋,因为对方床头的一个花瓶已经砸了过来。
“砰!”
随着清脆的碎裂声,那个律师说完话后就遛了,只剩下贝特一个人在原地生闷气。
“我告诉你们,这件事不会完的,我要和你们斗到底,让你们倾家荡产,让那个白夜杂种获得应得的下场。”贝特吼道。
在病房外面,律师脸色有些苍白道:“老板,这绝对要给我加工资啊,太危险了。”
在律师面前的,是一个身高两米,浑身宛如犀牛一样坚硬,灰色皮肤的壮汉。
正是金并手下的头号打手墓石。
“该给你的,都会给,里面的人怎么说。”墓石问道。
“嗯,他也又骂了白先生。”律师点头说道。
“那把他也加入到名单里吧,把所有人都聊一遍后,等会再把那些骂人的手打断一次,踏马的不长教训,让我的工作量翻倍。”墓石骂道。
深夜,贝特听到隔壁病房内传来的惨叫声,随后整个医院的报警铃全部响起。
“到底发生了什么?”贝特恐惧地想着,随后便看到自己病房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身上沾血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贝特是吧,伱们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沾血的男人抱怨道。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贝特恐惧地想要后退,但断裂的双腿已经被悬吊在半空,无法移动。
“谁,我当然是白夜的狂热粉丝咯,这次是来对你们进行回访的。”
沾血的男人恨铁不成钢地道:“腿都被打断一次了,还在嘴硬,白先生是你能骂的吗?为了打你,我TM得进监狱懂不懂啊。”
说完后,男人抓着手里的纯钢浇筑的棒球棍走上前,高高举起:“其他病人在睡觉,你忍着点吼。”
“不要啊,我不告了,我不敢了,钱我也不要了。”贝特恐惧地说道。
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同其他病房的人一样,剧烈的惨叫声从他的嘴里发出。
四秒后,男人将球棍扛到肩上轻飘飘地道:“过段时间还会有白先生的狂热粉丝给你们做回访,希望到时候你注意一点措辞。”
“记得给我的服务点个好评啊亲。”
说完后,就在贝特睚眦欲裂的目光当中,撞开手足无措的医生,向一旁的病房走去。
“你,你们不能这么做。”一旁的医生鼓起勇气道。
面对医生,男人倒是没有生气,而是双手合十拜托道:“私密马赛,都是为了工作嘛,理解一下啦,我都是要进监狱的人咯,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早点断完就不会影响到其他病人睡觉了。”
“这也算给医院冲业绩啦,以后有机会多多合作啊。”男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