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钟粟略微抬了抬头,那一张和王语嫣长得一模一样的倾世容颜出现在六人小队面前,那三个女队员还好,毕竟同性,对这种抵抗要高出一些。
猫腰躲一天早已经小鹿乱撞,浑身肌肉里出一种酸麻的刺激,几乎就要让他的感官沉沦了。
站在猫腰躲一天旁边的小僧虚竹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好歹也念过念过几年佛,心内虽然起伏不定,表面还得装作波澜不惊。这,就是一种教义的执念。
赵天师的father在六人当中是定力最差的那个,而千钟粟恰好正面看他。他的心情早就激荡起来,就像一夜春风袭来,千树万树桃花绽开。
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能够一直一直沉沦在这种感觉当中。赵天师的father心猿意马,如果千钟粟现在让他去死,他都有可能照办。
“你们道家不是一直提倡清静无为、不与世争吗?为何你这个小道士却要穿的这么鲜艳,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油绿绿的登徒浪子?”千钟粟冷冷的声音传来,那声音里带着蔑视和不屑。
赵天师的father听了千钟粟的这句话,就像突然被人从头顶浇下来一盆凉水,整个人冻了一个透心凉,之前的胡思乱想也在这种凉飕飕的感觉中迅消退。
“嘿嘿!道爷这叫鲜衣怒马少年郎,你这样说,是在羡慕道爷吗?”赵天师的father恢复以往的戏谑与不恭,以自夸的方式反击千钟粟。
千钟粟以往都是和有涵养的人打交道,还是第一次遇上赵天师的father这种没脸没皮的素人,一下子就气不过了,绣眉冷蹙,怒意滚滚的骂了一句:“我以品性立世,也曾游历过许多知名道观,所见都是些儒雅之人,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的道士!”
“嘿嘿!这么说,你还得感谢道爷呢!又让你涨了一个见识!”赵天师的father丝毫不因为千钟粟的侮辱而感到羞愧,反而反客为主,有种沾沾自喜、自我感觉良好的势头。
“呵呵!好一个长见识!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谁让谁长见识!”千钟粟暴怒,身上莫名传出一股无匹的威压,威压形成强大的气场,几乎把整个万古磁石空间都笼了进去。
“千钟粟竟然先动手了!看这气场,看这势能,应该是在酝酿大招了,其伤害绝对数倍于前几次的攻击。老生几乎可以断定,这一击,至少也得削去这个小道士百分之八十往上的血量!”读史眼神炽热,一向稳重的身体竟然隐隐有些摆动。
“怎么可能会打出这么高的伤害,这话本姑娘找到的规律不相符合啊?老头,你是不是在逗我们?”霓悠悠马上提出了质疑。
读史眼睛仍在一眨不眨的盯着千钟粟,根本不拿正眼看霓悠悠,但还是选择了回答她的问题:“小丫头,你总结的规律本身没有问题,但有个前提条件,必须是你们其中的一人主动攻击千钟粟,千钟粟反击成功之后,才会固定地削去你们百分之十的血量……”
猫腰躲一天听得仔细,突然开口打断了读史:“老先生的意思是,要是事情调个个,换成千钟粟主动攻击,且攻击成功的话,被攻击之人所掉的血量便要多出很多?”
“哼!”读史冷哼一声,对猫腰躲一天打断自己说话有些恼怒,“年轻人,不要自以为聪明!千钟粟积聚能量的主动一击,根本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天啊!你这死老头可把道爷害惨了,这种可能性你怎么早不跟道爷说?”赵天师的father急得冷汗都出来了,想都不想便决定放弃,“道爷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