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把出墙后的经历,向着又惊又怒的两人娓娓道来:
根据花木兰的叙述,侯君集在领兵出关后,前几天还是正常的扎营警戒。然而突然有一天晚上,侯君集召开了紧急会议,下令整个部队连夜开拔向着一处陌生的戈壁滩进军。警觉的花木兰几番询问侯君集,却只得到了冷冰冰的回应——“这是命令”。
性格刚烈富有主见的花木兰直接和侯君集吵了起来,花木兰进而警告侯君集,他若是再如此一意孤行,她就立刻放信鸽告知李靖大将军目前的情况!然而让花木兰都没有料到的情况生了,侯君集居然暴起难,数名刺客直接杀向了花木兰!
可是长城的女武神岂是浪得虚名?!纵使是侯君集事先布全方位布置好了刺客,而且还点燃了足以熏倒一头巨型魔兽的迷烟,然而一旦处于作战状态的花木兰,她的独特运功秘诀,可以让她几乎免疫一切不良反应,所以最终花木兰还是逃出了侯君集的军帐。
然而侯君集也是心狠手辣之辈,他果决地自残一臂,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跑出了自己的军帐篷,大声宣布花木兰叛变。所以“叛变”一说就是来源于此。
花木兰不知此次出墙的部队里混入了多少侯君集的亲信,只好遁逃出了军营。花木兰知道如果独自一人返回长城,只会坐实了自己反叛的证据。于是艺高人胆大的她,决定远远地吊着部队,看侯君集这叛贼到底要做什么!
果然不出花木兰所料,侯君集率领军队连夜开拔,然而队伍行至一处戈壁滩的时候,另花木兰震惊地终身难忘的恐怖一幕生了:
方圆六里的巨大戈壁滩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迅把整支军队都包裹在了里面。从地上升腾而起的冲天血光顿时笼罩住了里面的士兵们,很快所有人似乎陷入了非常大的痛苦中,挣扎和惨叫持续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然后整支部队的样子,变得更加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什么?冲天的血光!”听到这里,心思敏锐的苏烈忍不住问道,“这难道和西域都护府周围的幸存者描述的冲天血光是一样的?!难道这两件事情有什么联系吗?”
“苏烈大哥,说出来你可能会难以置信,在血色法阵消失后,原地的军人们纷纷缓缓起身,动作僵硬面无表情,犹如人偶一般,更诡异的是他们的眼睛全部变成了血红色!”
“木兰姐!他们是不是还力气比一般人要大,关键是似乎不知道疼痛,而且受了常人无法再活动的伤后,居然还能继续行动。”夏云清急忙插嘴道。
“的确如此!后来我在战斗中遇见过这种中了邪术的人,他们的确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似乎只是被一些简单的指令,或者纯粹是杀戮的欲望所驱使,而且还悍不畏死,一般的伤都无法彻底击倒他们!”花木兰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小云清,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们这一路过来也遇见这样的敌人了?!”
“不是的,我是在长安动乱的那晚上见到这种敌人的!”夏云清回想起那晚上在朱雀门遇到的那波刺客,仍觉得有些心有余悸。紧接着想起元芳真是在那晚受伤的,更是不禁捏紧了拳头。
“木兰,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们已经摸到西域都护府一夜覆灭的原因了!”苏烈虎目圆睁沉声说道。
“苏烈,小石头是五支进入轮台城的调查小队中,唯一的幸存者。”花木兰补充道,“他们在轮台城调查过程中,同样遭遇了形如僵尸之人的攻击,而且从衣着上看正是以前轮台的居民和都护府军队!”
“居然还有这种邪术!”夏云清忽的一下站了起来,高声惊呼道,“这也太歹毒了吧!以后只要搞一个这种阵法,就一下子整个城的人,或者是一整支军队就变成了僵尸傀儡,那还了得!我一定要尽快禀报狄大人,要是有人在长安这么弄就完了啊!”
“嗯,等到我们和百里守约他们会合了,就写信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长安那边!”苏烈轻抚了下夏云清的背,苏烈那厚实温暖的手掌让夏云清也逐渐平静了下来,“云清兄弟,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任何一个魔道法阵都不是能够在短时间里轻易建成的。不仅需要相当数量的高级法师耗费魔力书写,而且还要辅以海量的魔力水晶、炼金材料……”说到这里,苏烈突然瞪大眼睛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