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华浑身打了个冷战:“少肉~麻了!老子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
东宫子彻一只手绕到他后面按住了他的后庭:“这里,只有我到访过。”
“……”
“告诉我,除了我,没有别人。”
在宫子华昏迷的时候,他已经检查过了,宫子华后面的伤没有裂开,那证明没有别人到访过。
但是,东宫子彻看到这些吻痕还是生气,没有原因的生气,无法把控的生气……
宫子华的耳根燥红:“擦,老子才不说!有没人管你屁事!”
“我已经查过了,没有别人。”东宫子彻逼迫他。
“那你还问老子?还想溺死老子?你他~妈什么玩意!”跟水鬼一样可怕。
听到这个回答,东宫子彻的怒意消减很多,低哼:“真的只有我?”
“放屁,老子后面你以为谁碰就能碰的?但不代表老子没压别人。”说到这里,宫子华诡异地冷笑了一声,“莫非,你也想让老子压一压?”
东宫子彻的脸色再次冷峻,冰冻三尺。
他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宫子华碰过别人,而不是被人碰过。
“他是谁?”东宫子彻面如冰辉。
“是老子的新~欢,比你长、比你粗。”宫子华找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