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
什么字画?
矜厘把茶端进书房,左顾右看,也没看到什么特殊字画。
便索性直截了当问谢霁延:“你就那么不喜欢雪泠姐吗?你刚才拿什么字画膈应到她了?”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谢霁延择题而答,“给我个理由。”
自然的晚风清凉惬意,他慵懒闲散的置于圈椅内,颇有几分纨绔公子的劣根性。
矜厘将茶壶搁下,逐一列举:“她喜欢书法和国画,你也喜欢书法和国画,不是有共同话题吗?而且,她还能弹得一手好琴。也精通棋艺。不是正好能在工作之余陪你消遣解闷吗?”
“还有,她学识高,学过经济金融管理,在事业上也能够帮衬到你。她几乎样样都会,跟你天造地设……”
“那又如何?”谢霁延打断她话音,端起茶壶,慢悠悠斟茶,“她会的东西,我也会。我为何还要再娶个跟我一样的?这样还倒不如跟自己结婚。”
“你!”矜厘猛地呛住:“你这是什么逻辑?哪有人自己跟自己结婚的啊?”
“我只是打个比方。”
“那,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她这个问题,包含私心。
谢霁延淡雅品茗:“不定性。”
“不定性?什么意思?”
“就是性格不被定义的那一种,任何时候都能随心所欲。能静能泼能哭能笑能闹。还能控我。”
“啊?控你?哪种控法?你是不是有被虐倾向?”
“或许吧。”
矜厘:“……”
她脑海瞬间浮起一帧帧羞耻画面。
画面中的谢霁延,胸肌撑爆白衬衫,像个祸国殃民的男妖精,眼尾潋滟着邪冶的潮红,被人五花大绑的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