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鸿鹄。”
谢鸣沧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妙仪,他怎么都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你怎能这样?”
李妙仪憋着笑,“好好,是我的不是了,鸿鹄。”
谢鸣沧霎时间面红耳赤,羞愧难当,都不敢抬头看她,紧咬下唇,小声喃喃道,“你莫要再说了。”
还未等李妙仪应声,沈乘风便走了过来,一脸震惊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看着李妙仪,问道,“他这脸是让蜜蜂蛰了?怎的这般红?不对啊,这寒天哪儿还有什么蜜蜂。”
李妙仪憋笑没有说话。
谢鸣沧瞪了沈乘风一眼,“我们有要事同你说,莫要在这耽搁时间了,小爷我军服繁忙。”
沈乘风“噗嗤”笑出了声,“这是上京,不是边关,你能有什么好忙的。”
“这你就别管了。”
……
陛下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宋砚行站在下首,通身流露出一股清冷之气。
“十年了,姜卿可算回上京了。”陛下长叹一口气。
姜云嵩面色虔诚,“草民当日当日离京,曾发过誓,此生再也不入上京城,却不曾想,老了竟成了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陛下目光闪烁,手指摩挲着龙椅上的把手,“姜卿可莫要这般说,只要你不说,又有何人知晓,回来了也好。”顿了顿,他语气中尽是对过往的怀念,“这些年没了姜卿的帮辅朕倒越发觉着力不从心了。”
姜云嵩低垂下头,“陛下此言差矣,陛下正值壮年,若说力不从心,也是草民这个老梆子不中用了。”
陛下摆手,“你可莫要妄自菲薄。”顿了顿,他略有深意道,“这朝中上下谁人不知晓姜卿的丰功伟绩。”
姜云嵩摇摇头,“老了,老了。”
陛下转头望着宋砚行,话语中透露着不满,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朕听前些日子是姜卿的诞辰,你既去参加了,为何不同朕说?”
宋砚行低垂下头,遮挡住了眼底的幽深,“是儿臣的不是。”
听到他的回答,陛下微微点了点头,好似是经过深思熟虑一般,“既然错了,便要罚,今日开始,你便在东宫禁足一月。”
“儿臣遵旨。”
“下去。”
宋砚行从容不迫退了出去,期间他同姜云嵩之间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陛下本就多疑,自然不能让他有所怀疑。
待他走后,陛下面容温和,望着姜云嵩,道,“让姜卿见笑了。”
“陛下多虑了。”
陛下眸光幽深,似是不解问道,“姜卿能否同朕说说,你为何会回到上京?”
姜云嵩长叹一口气,“实不相瞒,草民虽是汶阳人氏,但到底还是在上京城待的时间最长,近些年草民年纪大了,经常会想起年轻时的事儿,这不就丢了这张老脸搬回来了,还望陛下莫要怪罪。”
陛下似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你同朕君臣一场,倒不必这般生疏。”
“陛下所言差异,一日为君,终生为君,草民虽不在朝中为官,但草民终究是东陵的子民,是陛下的子民。”说罢,他便直挺挺的跪下。
这本书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慢慢写多了我才慢慢发现,最近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了另一对的故事,依旧是古言,但这次我想尝试一下群像文~希望大家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