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整个东陵,算的上名号的武官没人不认识谢将军。
只要是男儿郎,谢将军在他们的心中都是榜样一般的存在,他就是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战神,保护一方百姓平安的大英雄。
所以,当谢鸣沧拿出谢将军私人令牌的时候,那在离复州不远处驻扎的将军便恭恭敬敬地将谢鸣沧请了进去。
知晓了他的来意,那人配合无比很快便命人将手下将士的户籍调了出来。
调查户籍并不算什么大事,更何况若真的在他手下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趁着现在有机会将功补过,保自己的官位和性命,有这样的机会,为何不用?
在确定了,将士的户籍有问题之外,他还派了一小队的人马跟着谢鸣沧回了复州。
谢鸣沧风尘仆仆的来到了知府的府中,此时夜色深沉,他敲响了知府的大门
那守卫睡眼惺忪的为他打开了门,“你们是何人?可知晓这是何处,你竟敢在此……”
话还没说完,他便瞧见了谢鸣沧和他身后的一小堆人马,立马收了声。
眼前的这些人瞧着便不是好惹的。
“叫你们知府出来。”
那人怕极了。连滚带爬的便跑了,进去不多会儿,知府披着外衣便走了出来,里面穿的还是寝衣,身后还带了几个打手。
“来了?”知府眯了眯眼,说不出来的猥琐,看着谢鸣沧打量着他身后的人,“你这是去寻找帮手了?”
因为穿着衣甲被人瞧见了恐怕会遭人诟病,所以众人身上穿着的都是常服,只能看出来他们一身腱子肉,武艺应当不错,但是瞧不出来旁的。
他话刚说完,竹简便甩到了他的脸上,生疼无比,他怒气冲冲的拿起竹简,“你可知晓殴打知府是何罪?”
话刚说完,他的表情越发凝固,一脸不可置信,抬头看着谢鸣沧,“这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
“你不必管我是从哪儿来的你可还记得我说过的话?我竟然没想到你堂堂一个知府,竟然同他们一起干着这般勾当。”
知府讨好笑道,“是底下的人不懂事,大水冲了龙王庙,还请小公子莫要同他们一般见识,此时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公子同我进去说。”
谢鸣沧挑挑眉,并没有拒绝他,他倒是想看看这老匹夫花言巧语能说出什么话来。
知府差人给谢鸣沧上的都是最好的茶,讨好笑的,“这当真都是手下的人做的,我当真不知晓是怎么回事?若不是您今日同我说我还被这些人蒙在鼓里!这杀头的罪他们都敢做,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谢鸣沧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胡说八道。
知府试探道,“那些人也跟了我几十年了,这件事是他们做得有问题,只是不知晓你能不能放他们一马?”
那些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他指挥的,若是闹大了,那些人将他供出来,他这官位便到头了。
“若是公子愿意就当此事不知晓,我愿意将他们手中的所有银子都送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