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得利几人同时抱着双脚,痛得哀嚎起来,额头上冷汗直淌。
四人都觉得两只脚后根上像被扎入一根钢针一样,站都站不稳。
围观的人都惊奇万分。
“四个人抱着那脚干什么?”
“没有人打他们还哭爹喊娘的,他们想干什么?”
宋得利见四人都是一样症状,回想刚才那个老板说的话,他一开始就警告不得拿凶器,否则他要惩罚。
现在自己几个刚拿出利器,就几乎同时像钢针扎进脚后跟,痛得无法动弹。
他此时也明白过来了,这个老板是高人,取人性命只在眨眼之间,这种人最好少惹。
况且现在自己几人痛得无法行走,只好哀求他饶命了。
他忍住剧痛对着苏铁军求饶。
“老板,饶我们一回,以后再也不敢来你农场闹事了。”
“老板,我们不该不听你的,拿凶器出来……”
苏铁军点头说:“知道错在哪里了?站起来都滚蛋吧,下次再敢来农场闹事,就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易放过你们了。”
宋得利四人顿时不再感到脚后跟痛疼了,爬起来恭敬朝苏铁军躹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围观众人也离开了。
邱地元也看见了刚才一幕,他心想:对付刚才几个,徒手的话可以轻松应对,但他们拿出凶器,自己就不一定可以制伏他们了。
但是苏铁军根本就没见他出手,那几个人就疼得在地上打滚,最后老实哀求,他才饶了他们。
这是什么法术不成?
他要惩罚人,只要一个念头就成。
这时他挪到苏铁军面前,低声问:“铁军舅公,你看我可以留在你这里工作么?”
苏铁军看了他一眼说:“你可以留下做安保,月薪三千,表现好可以加薪,包吃住。不过我要提醒一句,在我农场这里做事,不要起歪心思,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念老乡情。”
他让邱坤带他去门卫室。
苏铁军问邱新年:“你们老两口这次来我农场是什么意思?”
我有义务照顾父母,也有义务照顾岳母,让他们安享晚年,但是姐夫的父母我也要照顾么?
邱新年吱唔着说:“听说地元想来羊城找工作,因为我们没有出过远门,所以就想跟他出来看看。”
刘丰香说:“老坤几个在你这里上班,我们顺便过来看看他,跟他说一件事。”
这时苏云玲从农场内走了出来,她看见两个老家伙真的找到农场来了,一肚子无名火窜起。
在老家作威作福就算了,还敢跑到羊城弟弟农场来兴风作浪么?
他对弟弟说:“就是上次打电话,开口就要老坤寄五千块钱回去,苏老三老四,没有答应就威胁要找到农场来闹,现在真的来了。铁军,这老太婆嚣张跋扈惯了,以为全世界人都要听她的。”
刘丰香板着脸说:“苏云玲,平时你父母是怎样教导你的,对公婆是这种态度的么?我们千里迢迢来投奔,水都没喝一口,就在这里说一大堆不是,以为有靠山了不是?”
苏铁军冷冷地说:“不要在我农场门口撒泼打赖,从那里来回那里去,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刘丰香硬着脖子说:“你当老板又怎样,我们来这里看儿子,难道也不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