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就占了,你奈我何。
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手上拉绳还使劲儿。
这点力气对元昱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可他反而夸张地喊痛:“这么用力,谋杀亲夫?”
叶昔在他胸口笑得颤抖:“杀。”
他再一次勾下脖子,贴着她的耳廓说话,吹出的气息引人心猿意马:“求太太饶命。只要不杀,便宜让你占个够。”
叶昔闪退,将他用力推向灶台,反而不适应了:“别净动嘴,快干活去!”?
“嘴也得动。”乘她不备,他飞快地啄在她的耳朵上。
面红耳赤回到舱内,叶昔按元昱的指导找到了蛋糕。
香味浓郁的蛋糕小巧精致,竟然也是一艘乘风破浪的小船,船帆涨满,和她梦中的想象几乎一样。
船舷上两只小熊依偎而坐,一只穿裙子一只打领结,连表情都栩栩如生。
叶昔伸手刮了刮打着领结的小熊,尝一尝,是甜的。
她从蛋糕上方望出去,船舱外的甲板上一阵明火轰然升起,元昱敏捷地向后跳了一步。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昱总下厨首秀,煎鱼果然是黑的。
一面是黑的。
叶昔用筷子戳了戳没黑的那一面,戳不下去。
没熟。
“煎黑白鱼。”元昱起了个名字。
“元氏太极鱼。”叶昔帮他修饰了一下。
“好名字,就叫这个。回去就开间餐厅,注册专利,一定是门好生意。”元昱从她手里抢过盘子,把叶昔做好的沙拉推到她面前,“但你还是吃点不会拉肚子的。”
然后,这位信奉“粒粒皆辛苦”的老派人,皱着眉头把煎坏了的首秀作品连盘子一起扣进垃圾桶。
“挺不错了,好歹没把船烧了。”
叶昔再也忍不住,笑得眼泪快掉下来。
她好久没有这样笑过。
自她穿上西装,人生便一直在紧绷的状态。
工作、项目、接二连三的最终限期;改名、搬家、大海捞针般找寻真相;还有心怀叵测地与他签下合同,提心吊胆地步步试探,还有逃离不了的夺权、受伤、辞退...
现实的烦恼太多,她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单纯地、放肆地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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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蛋糕,许下愿望,两人说笑着回程。
他问她许什么愿,她只笑不说。
回去的路似乎特别快,载着两人的游艇不返港城,转道湾城的码头靠了岸。
元昱抢先下船,对她伸出手。
她将手放进他掌心,一股力量传来,她任由惯性将自己推进那个日渐熟悉的怀抱。
手臂一环,他就是她的了。
占嘛占嘛,他自己说让她便宜占个够的。
总算是尝到了主动的乐趣。
“终于。”
低沉的男声响起,将两个拥抱中的人吓了一跳。
卫师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边,悄没声息地,完全没有被注意到。
隐匿本来就是卫师的拿手好戏,但此刻卫师却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叶昔慌张地推开元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