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染闻言,脸色就更僵了,“剥皮做扇面,小公爷不觉太残忍了些?”
东方月白似听见了什么惊奇的传闻一般,瞪着眼睛就道,“跟一个纨绔讲残忍,司兄怕是还没睡醒吧?”
孙渺渺见此,直接瘫软在了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东方月白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扬声又道,“知许,出来干活了。”
知许应声落于众人的视线,竟是站定在了司墨染的身后,等司墨染身边的侍卫反应过来时,知许已经甩开腰间的折刀,朝着孙渺渺的方向走去了。
一滴冷汗,划过了司墨染的面庞。
这人竟一直隐藏在他的身后,可不但是身边的侍卫,就连他本人都无从察觉,可见此人的武功之深。
“主子,可否要救人?”侍卫询问道。
司墨染看着已经站定孙渺渺面前的知许,摇了摇头,“救不了了。”
有这样的高手在,这人又哪里是他能救的?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天空,鲜血顺势喷溅而出。
哪怕是常年呆在赌坊,见惯了欠债被打的赌客们,都忍不住纷纷侧目。
都说奉恩国公府的小公爷玩物丧志,今日总算是领教到了。
苏澄映并不畏惧血腥,但一只手却挡住了她的视线,紧接着,她便是被东方月白强行过了身子,朝着赌场的门口走了去。
苏澄映看着面色如常,还能笑出来的东方月白就道,“纨绔的名号是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所以你还想给自己加上一个变态的称号?”
东方月白摸了摸鼻子,“没有底线和原则的才叫真的纨绔。”
苏澄映知道,很快,金东赌坊的事情就会被传遍上京的每个角落,届时东方月白这纨绔的名声,将也会更加深入人心。
“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了?”苏澄映问道。
“不是说了做扇面么?”
苏澄映,“……”
你真当我三岁?
东方月白笑了一声,“不如夫人先说说,究竟是如何取胜的?”
苏澄映就道,“我让霍刀去买祛暑茶,只因但凡是祛暑茶,其中均含有藿香,白扁豆以及滑石,这样的药物对确实能帮人快速缓解中暑,但若是常人多饮多闻,便会导致短暂的体虚和气虚之症。”
东方月白想着,刚刚苏澄映端着茶盏,挨个在马匹前面逗留的画面,恍然道,“所以你不是给自己的三匹马作了弊,而是除了一匹之外,其他的马全都做了手脚。”
苏澄映点头,“司墨染此人既敢再次提出对赌,就定会有万分的防范,若我选择对自己所选的三匹马动手,完全就是自投罗网。”
“可是为何会有的马能跟上?有的马刚跑就被落下了?”跟在一旁的天依忽然开口,把苏澄映给惊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