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天子当然没有责任。那么要寻找的方向自然就是这次出巡的地方冀州了。
至于洛阳这里,太史里面瞎了几个人的双眼,已经有了交代了,不会涉及到别人,这才是最好的手法。
而随后的刘焉,居然还没到此结束,而是直接跪倒在地,取下自己头上的九梁冠,开口说道。
“尽管祸出别处,但太史终究是臣属下之人。所以,臣愿意辞去太常一职,为此次天变承担一份罪过。还望陛下准许。”
这么以来,在场的人,谁都说不出这位太常设么不是了。人家自己直接愿意站出来,为属下的过错担责,谁还能穷追不舍,追究太史选定吉日的责任?
而正在欣喜自己脱离天变祸及范围的天子,听了刘焉的话语,也是一愣,随后,就明白过来。
尽管刘焉的话语中,吧责任指向冀州,但是最终天变可是出在洛阳,朝廷一个大臣都不用站出来承担罪责?这么做怎么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要知道,冀州刺史可是党人之中的八厨之一。这要是激起党人纷议,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好事。
而刘焉作为九卿之一的太常,因此去职。怎么说也算是有个交代,而他还是宗室,做过宗正的存在,谁能说他的分量轻了?
但天子知道,刘焉这么做,自己不能任由他辞职,而是一定要给与补偿才对。否则的话,会冷了许多人的心的。
所以,天子,稍作思忖,马上开口说道。
“太常去职一事,就此办理。但是太常可不能因此闲居,如今蜀中正好乱事已平,就劳烦太常别嫌路远道险,去蜀中做一任州牧如何?那里吏治纷乱,非用一重臣坐镇才行。太常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可都想不到,太常刘焉主动辞去一个无关紧要的九卿太常,却马上换回来一个益州牧。虽说蜀中道远,而且路途艰险,但是,蜀中不但物产丰富,而且出产甚多。而且,州牧不比刺史,是牧民官位,而不是刺史那种督察监查之职。
而且州牧按照过去的惯例,总揽一州军政大权,和一方诸侯并不相差太多。如此说来,刘焉着第一个州牧,确实是换的太值了。
但是,即便是心里有着一点别样心思,不管是太尉杨彪还是司徒袁逢,都说不出什么不对来。人家刘焉毕竟才刚刚为他们开脱,即便是想要做些什么,也不好开口不是么?
“就这样,太常刘焉迁益州牧,冀州刺史王芬,急招回京,查明天变一事,在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