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战,本就在两军之间,张济眼看樊稠不敌,就压出去营救,但已经迟了。翻出不但被杨烈一戟拍落马下,就连屯骑一方,也是手疾眼快,几骑冲出,用钩挠直接搭住樊稠,毫不怜惜的拖回本阵,直接上绑,押回军营。
张济见此情景,大为惊恐。他怎么都想不到,固然樊稠又一次败于杨烈之手,却是败的如此迅速不说,还直接被人家生擒活捉。
本来樊稠跟着过来,就是他们两个私下的主意,这么以来,怎么向董卓交代?要是误了董卓大事,他就不用活了,还不如直接上吊自杀来的轻松。
但为今之计,只有打败对面那小子,即便是不能逼他放回樊稠,也能把他堵在军营中,不至于坏了将军大事。
所以,张济毫不犹豫,手中长刀一挥,大声喊道。
“全军进攻,夺回樊稠将军。”
有张济下令,属下西凉铁骑直接在各部军侯的带领之下,跟着张济,直接冲阵,想要救回樊稠。
杨烈一看对方如此动作,却不惧怕,而是手中长戟背在身后,带动坐下战马,缓慢后退,来到本部军阵前列,长戟斜指冲上来的西凉铁骑,不用言语,早就训练的熟悉主将指挥的屯骑校尉部,千人军阵,齐齐发动,开始冲锋。
杨烈也亲自带领,重载最前面,却是和所有部下骑军一样,长戟交于左手,空出右手,取下背上革囊之中的短矛,人借马力,矛借马速,直接投掷而出,短矛呼啸着领先一步,落在西凉铁骑冲锋的行列之中,直接贯穿一名着甲军侯,连同他的战马一起,钉在地上,他后面只顾冲阵的部下,收不住疾驰的战马,接二连三的撞了上去,一连串倒下许多骑军,直到后面的骑军拨马躲过这一堆障碍之后,才重新加速冲阵。
但在这时,屯骑后面紧跟着杨烈掷出的短矛,已经开始落地,即便是躲过这一劫难的其余骑军,正好被后续的短矛命中,一时之间,原本士气高昂,一鼓作气,想要打败屯骑的西凉铁骑,顿时成了一片混乱不堪的胡乱蹦跶的闹剧。
这个时候的骑兵冲锋,虽然有着一些距离间隔,并不是后世那种密集冲锋,但是,各个骑军之间的距离也是并不很远,所以,杨烈属下屯骑的短矛,怎么也射倒了好几百骑军以及他们的座下战马。
这么以来,疾驰冲阵的骑军,不得不急忙拨马躲避自己冲锋路上的障碍,所以,减速自不必说,主要是没有经过这种打击的他们,谁都不知道改躲向那个方向,有的向左,有的向右,全凭自己判断,毕竟,倒下的骑军不是一个,而是好几百个,说不定左右两面都有障碍,那里还是自己同属一伍一什的熟悉的人,这么以来,稍有迟缓的前面骑军,就会被后面的骑军撞上,两人会同时落马,成为新的障碍。
连锁反应之下,张济属下五千骑军,除了重载最前面的千余人之外,其余的全都被一波短矛攻击给阻截在了后面,如此一来,本来占据优势的张济,如今兵力不过是和杨烈相同。甚至士气还有不如。
但屯骑这里,经历过杨烈诸多训练补充的他们可不是只有短矛着一种利器在手,投出短矛以后,根本不堪结果,右手之中,就又多了一样东西,弩机。
虽说手弩并不和床弩那样,有着超远的杀伤距离和强大的威力,但用在骑军对冲以及打击近距离敌人的时候,那是绝对有着优势的,只不过由于军阵的缘故,只能是有着射击空隙的一部骑军射出了自己的弩箭而已,但这也让张济心疼的就要哭了。
说是同属董卓部下的骑军,但张济所属那就是他的私军。本就被短矛攻击一波,损失不少的属下,再有这一波弩箭涉及,跟随他冲锋的千余骑军,再一次少了一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