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老师,刘辩绝对信任,听他这么一说,答应一声,就开始和鲍鸿对坐用饭。
“什么?你没听错?卿家是这么说的?”
“是的,就是这么说的。”
“那看来这一切居然是镇北将军的谋划?倒是不简单啊,先帝做错了许多,唯独看对了这个镇北将军。”
虽然有着侍女的偷听禀报,何太后还是觉得意犹未尽,有些模糊,所以,就在鲍鸿结束了今天对于弘农王刘辩的教导之后,就要回去的时候,刚出小院,就看到了早就在等候着他的何太后。
“鲍卿家,我还有些事情询问,不知可否方便?”
鲍鸿早就料到今天何太后不会简单的就放过自己的。毕竟这不单是关乎弘农王分天子之位,更是有关他们母子的性命安危i,至于汉室天下,则是还要放一放的那种。
“看来不对太后加以说明,是不会放过老臣了。不过也罢,事情到了如今,却是该向太后做个详细的说明了。既然这样,就和太后去湖边走走,一边走一边说,如何?”
“正合我意。”
听到何太后同意,鲍鸿虚引右手,做出一个请字模样,请何太后先行一步,自己跟随者何太后身后,亦步亦趋,宜宾走向湖边,一边开口说道。
“不知太后,想知道些什么?”
何太后听了之后,直接不假思索,开口问道。
“当初卿家被先帝下狱,不知可否有着怨恨?”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怨虽有,恨皆无。毕竟我很明白,当时袁家势大,即便是天子,也要顾虑一二,天子建立西园军,还不就是韦德世家大族?”
“你倒是明白的很,只是我那兄长却是糊涂,听信那袁绍之言,招引董卓进京,以至于祸患酿成。”
“这些都已经是往事了。太后想的多了。”
鲍鸿明白,当初之事,别说大将军何进了,就是这位。难道就没有错处?还是揭过为好,免得尴尬。
“卿家说的是。只是不知当时镇北将军心里作何想法?”
“太后说的是那小子?他还能怎么想?以我的处境,都在朝中待不下去,以他的家世年龄,还有资历,如果进入朝堂,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那小子,干脆远离朝堂,闭门练兵,没有过错,想必那些人也不能逼迫过甚。也是为了给天子留下可用的武力。惜乎,无人使用,反倒招引外兵进京,等到事由不协,却是已经晚了,那董卓已经在洛阳站稳了脚跟。西园军即便翻脸,却也无济于事,反倒使得洛阳混乱,宫中不安。所以,才会选择等待时机,一举成事而已。”
鲍鸿所说,何太后自然知道,那个时候的宫中,早已被董卓亲信带兵镇守,如果敢于有着风吹草动,那董卓绝对敢于提前发动,酿成悲剧的,
以他都敢直接斩杀袁家一门,毒杀董太后的性子,还不敢杀了自己母子么?而且最终不还是动了手?不过那个时候,有着杨烈鲍鸿相救,自己母子才能脱离险境就是了。
“就不知这次会有什么人来见弘农王?”
询问洛阳旧事过后,太后话锋一转,问起了她所最关心的事情。
“回太后,想必也曾看过军报,如今西凉不稳,而凉州一地,确实和三辅距离太近,又出产战马,所以,臣等出兵平定西凉。消息已经传回来了,这次过来,不但有着凉州刺史韦端,还有西凉马腾韩遂两位将军,除此以外,朝廷太尉杨彪也从许都还家,将会来长安一趟,到时候,同样会来拜见弘农王。”
“不过,这一切暂时还需保密,毕竟如今的司隶校尉部,实力未复,还不想成为天下诸侯的眼中钉,尤其是许都那位。”
何太后一听,当然明白。高兴地应承说道。
“这个我懂,尽有卿家做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