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庶担心的模样,杨烈一笑说道。
“元直啊,你是关心则乱,却没有看到那刘琦不是长寿之人,他面色发青,唇齿异色,却是有些纵欲过度之像。如此之人,和刘备合兵一处,不用多久,就会身亡。刘琦一死,刘备怎么在荆州都站不稳的,不用担心。倒是见了刘琦,我才明白,为什么以剻良剻越的见识,也不支持他继任荆州牧了,谁都不想接二连三的更换主人啊。倒是那刘琮,如果年龄大些,就是再平庸,也会比刘琦好得多。可惜了,刘景升身后,苦无一子可以承继他的基业啊。”
徐庶一听杨烈所言,再想想刘琦的面相,顿时也就明白了。
说到底,刘备不过是荆州客军而已,还不到客大压主的程度,所以,刘景升在的时候,他等于依附于刘景升而在荆州有着一席之地。
而刘景升死后,刘琮上位,海湖予以当初的支持么?而他如果和刘琦合兵一处,反倒是刘备比刘琦要强大得多。到了那时,必定是名义归刘琦,实权归刘备。
但在这个时候,刘琦英年早逝。可想而知,刘备怎么能有颜面继续留在荆州?不得不说,他不和刘琦合兵,反倒在荆州有着立足之处,一旦合兵,刘琦身死,即便是和他无关,传出去也是别人质疑的一大弊端。反倒是让他再无立足荆州的理由了。
到了那时,天下之大,何处又能容留与他呢?以客杀主的名声,许多存在可是绝对会敬而远之的。
不过,这不是也正好为着长安,消除一个暗中的对手?
想到这里,徐庶不由的暗地里佩服自家将军的阴狠毒辣,谈笑之中,居然给刘备不下了如此一个大坑杀局。
不过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呢?两军对垒,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暗中的对手也是一样。
很快徐庶就抛开了这些东西。
由于他和杨烈在荆州并没有诸多事务缠身,有不想参与荆州继任州牧的议论,为了躲避那些不断上门探寻洛阳态度的众人,干脆第二天,就和杨烈一起,以打猎为名,和荆州馆驿之人报备一声,带着护卫,直接就要出城了。
这一出去,不等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
到时候,即便是有人乘夜上门,也能够以疲倦为理由,拒绝见客不是么?也免得被人不断询问洛阳究竟是支持哪位公子继任。
这等事情,本就不感兴趣,更不用关心大局已定的结局,何必在这里等着被人不断询问呢。
就这么的,杨烈和徐庶带领护卫,早早就离开馆驿,直奔荆州城门。
“来人止步,查验放行。”
还没到城门口处,就听得有人高喊。
杨烈一听喊声,心里忽然一震。
“我怎么忘记了,在这地方,还有一位奇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