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祖易明显一愣,嘴角上扬地嬉笑,“什么时候换了风格?”
沈冰做出无厘头的动作,“我的风格都是时时刻刻变,被你了解清楚还得了。”
何祖易笑了几声,随即走向人群里打起交道。
赵朔月知道沈冰今晚不仅仅是要一个花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在何总旁边的秃头男,虽然是一个暴发户,可他是包工头出身,手上拦着许多工人资源,之前有人抢了他的工程来做,他不知道怎么弄的,让工人暴起,然后对家就输得一塌涂地。”
沈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继续解释,“今晚最瞩目的是谢总,作为这个矿山开采权的有力竞争者,他是一个。”
赵朔月跟她轻碰一个杯,“他旁边站着那几个都是这次竞争者,其中两人你应该认识,另外一个是临市的地头蛇人物,跟你同姓一样姓沈,他以前还到处吹嘘自己是你们沈家的人,打着你们家的名号做事。”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彻底不敢再提过了,还逢人就解释自己不是。”
沈冰抿了一口酒,笑得灿烂迷人,“肯定被教训了。”
赵朔月眉头皱起,原本好看的小脸蛋变得十分愁容,“倒是那个白西装的没见过,估计是最近混上来,不然不可能有我不认识的人。”
沈冰眉头也微微锁起,“没事,随机应变就是。”
赵总发表了老年再次得子的感言,随即告知了沈冰的身份,觉得面子上十
分过得去,喝得已经有些大醉的模样。
沈冰没有反感,正合她意,不用她一一去认识人,人送上门就是。
果然,赵总的感言结束以后,源源不断的人走向她这一边,赵朔月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给她介绍,或者替她挡酒。
一晚下来,沈冰了解得差不多,看来没有想象中简单,她揉了揉自己的腰,站得她腰酸背痛。
她瞥了一眼身后的赵朔月,低声说道,“银姐,你扶她去休息一会,我自己能应付的过来。”
她大部分酒都入了赵朔月的肚子里,她虽然勉强站着,可不想她再继续多喝下去。
赵朔月欲言又止,“你一个人行不行?”
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大小姐真的是大小姐,基本不认得什么底层的人,只认得几个世交的家族。
沈冰撩了一下她头发,“放心,参加宴会这种事,我最在行了。”
银姐扶着赵朔月来到内院的小花园里的长凳坐着,“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给打湿个毛巾给你擦擦。”
赵朔月明显一愣,“这东西你还带着来?”
银姐拍了拍包里,“我是最强辅助,当然事事都备齐。”
赵朔月笑了笑,“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徐雨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怒气冲冲的质问她,“赵朔月,你是什么意思?你又勾引阿律。”
赵朔月坐在花坛边,漫不经心说,“他对我确实很好,只是我现在发现,他可以明明做得更好,只是对象不
是我。“
“什么意思?“
徐雨烟一脸无辜,似乎又想到什么,话锋一转继续问,“那你也不能这样伤他啊,阿律那晚喝了多少酒你知道吗?要不是我拦着差点都出事了。”
她透过玻璃门,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关我什么事?我们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诉说对象找错人了。”
徐雨烟咬牙切齿的提醒她,“你,赵朔月,你别以为阿律知道了事情真相就会对你死心塌地,我跟你说不可能,你编织这个谎言,迟早会水落石出。“
赵朔月眸色变得十分冷淡,口吻威胁道,“这到底是不是谎言,你不是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