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证跑完了，装修完之后，还得让消防部门过来检查，要是不合格，那还得再跑。
姜瑶只听得头都要炸了，又一次打起退堂鼓：“姐，太麻烦了，要不还是算了吧？”
“第一次创业就半途而废，以后就别想做什么大事。”姜慕渔沉声，“瑶瑶你记住，不管前边有多少困难等着，不管有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你都不要理，咬咬牙，专注自我，总能闯过去。”
“知道了姐。”姜瑶鼻头发酸，“姐，我们走。”
姜氏姐妹走后，在最边上办事窗口的人也办好了，看着姜氏姐妹打车离开，他连忙打电话：“梁主管，我在工商这里碰到姜小姐，姜小姐帮她妹妹办营业执照，连续跑了四天八趟，才把证办下来。我听她们讲，接下来还要跑卫生许可证。梁主管，我要不要打个招呼？”
“别。”梁主管摁住他，“你什么都不要做。”
“可是姜小姐她不是汤先生的未婚妻吗？”
“姜小姐没有求助，那就不需要插手，你派人跟着，保证她的安全就行，要真的搞不定，那也得是汤先生出手。”梁主管提点他，“小胡，不要越俎代庖了。”
小胡赶紧驱车跟上。
姜慕渔做好了又被为难
的准备，但出乎意料，卫生许可证很快就申办好了，快得她有些不敢相信。
姜瑶甚至当场就跳起来：“真的办好了？”
“是的，二十日之内就能下发，请留意电话或者短信通知。下一位。”
快五点了，办健康证要验血，得早上去，今天是没办法去办健康证了，姜慕渔打了个车先回‘一时一汤’。
车子开上高架桥，姜慕渔昏昏欲睡，突然听到司机问：“后面那辆车，你们认识吗？”
回头看了几眼，姜慕渔摇头：“不认识。”
“如果不是恰巧同跟，那你就是被跟踪了。”司机很热心，“需要报警吗？”
“先不报。”
姜慕渔把车牌号记下来发给小六，小六很快就有消息了：“这个车是卓越大厦的车……”
卓越大厦……
姜慕渔想起早上遇到的那位汤氏集团的小胡，她明白过来了，让司机下了高架就靠边停车，她站路边招手。
后头那辆车很快开了过来。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车子坏了？还是没油了？需要帮忙吗？”
“你是汤氏的人？”
中年男人立即一脸警惕：“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你查我？”
“不要再跟着我。”姜慕渔抿唇，“再跟着我，我就只能关了‘一时一汤’回梧城了。”
中年男人一噎，姜慕渔已经上了车。
他发动车子，同时打电话：“胡主管，我们被发现了，还要继续跟吗……”
姜慕渔在庆云街街口下
车，下车的时候，姜瑶惊叫：“姐，那辆车他跟了我们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