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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我做了什么?”面对琴酒的质问,爱尔兰不但不介意,反而反问道。
琴酒“嗤”了声,无所谓地说“算了,专心完成交给你的任务就好。”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梅斯卡尔的命令?”
琴酒皱眉,警告道“爱尔兰。”
爱尔兰注视着屏幕上的比对结果,状似无意地提起“我记得好像是你用药干掉那个高中生侦探的吧?”
“你说什么?”
“工藤新一啊,忘记了吗?”爱尔兰的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键盘,“另外我今天还从贝尔摩德那里听说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或者应该这么说,你自以为了解梅斯卡尔吗?”
琴酒的耐心渐渐被爱尔兰莫名其妙的话语消磨殆尽,他不耐烦地丢下一句“做好你该做的事,其他的等任务结束再说。”
“好吧。”爱尔兰平静地等着琴酒挂断电话。
此时电脑屏幕中已经不再是两枚指纹比对的界面,而是一份个人资料,资料的最上方写着“浅野信繁”四个字。
爱尔兰用手指摩挲着桌面,眼中渐渐漾起探究之意。
分析一切可能性再排除一切不可能,摆在他面前的便是真相。
梅斯卡尔,浅野信繁就是你伪装的身份吗?
哪怕是备受boss器重的梅斯卡尔又怎样?杀害他最敬重前辈的仇,爱尔兰已经做好了回敬的准备。
……
警方最终还是没能找到新堂堇,但从另一种角度说,警方又终于找到了新堂堇。
前一天被凶手劫走的年轻女画家,她的尸体被发现于神奈川县绫濑市的光陵运动公园。与尸体一同被发现的还有一块连环杀人案同款麻将牌。
佐藤美和子将高木涉又带到了他们轮胎爆胎的地方,并告诉他“我总觉得这次的连环杀人案,除了凶手,还有另一伙人参与其中。”
“啊,怎么会?”高木涉一脸懵逼。
“那天我们的车子突然爆胎,不像是轧到了尖锐的物品,倒像是被子弹击中了轮胎。”佐藤美和子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而且新堂堇画室的颜料被人踩了两次,第一次踩到了颜料管,第二次踩到了已经干涸的颜料。这说明在凶手将新堂堇带走后,又有人进去了。”
“会不会是……”
“我还很在意购物中心突然消失的那位被劫持的女士。不论怎样看,一个刚刚遇到生命威胁的人,都不应该在歹徒被逮捕后一声不吭地离去吧?”
佐藤美和子几乎猜到了全部的真相,而这些线索全部指向了同一个结果——警视厅里有那些人的同伙。
佐藤美和子不清楚同伙究竟是谁,不过她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高木涉了。
……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麻将牌背面的图案是三角形,而非字母。”毛利小五郎在和经纪人浅野信繁的通话中这样说。
信繁彼时正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阿笠博士家。
“我知道了,我会继续调查死亡讯息的含义的,警视厅那边就拜托您了。”
因为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经常到博士家玩,所以阿笠博士家的大门市时常是打开的。信繁敲了敲门,见没有人应,他便脱掉鞋子,直接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