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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犹豫片刻,也端起了放在桌上的酒杯,但他没有和梅斯卡尔碰杯,也没有喝酒的打算,而是问
“你是为了西拉?”
“对。”信繁平静地回答说,“强迫皮斯克为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赎罪,尽管他未必能意识到问题。”
在他的未尽之语中,信繁认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有行为负责,如果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便是赎罪。
爱尔兰嗤笑一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信繁微微侧头“对啊,为什么呢?大概是不希望你带着仇恨走向死亡吧,毕竟最初生而为人的时候,我们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真是……”爱尔兰的话刚刚起了个头,整个东都铁塔就忽然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和梅斯卡尔对视一眼,心中明白是琴酒的接应到了。
“你要怎么把我的性命留在这里?”爱尔兰问。
而迎接他的是梅斯卡尔毫不犹豫的一个飞踢——爱尔兰重重地跌出瞭望台。下一秒,直升机的探照灯照在了他的身上。
爱尔兰抬手遮住刺眼的强光,将口中的淤血啐了出去。
该死的,梅斯卡尔下手还真是毫不客气的,一脚能踢掉他半条命。
探照灯将爱尔兰清晰地暴露在琴酒等人的眼中,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也不太完整,头发乱糟糟的,嘴边还带着红色的鲜血。
基安蒂见状很没有形象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们看爱尔兰,太惨了!”
琴酒注意到爱尔兰没有戴耳机,猜测他的通讯设备可能已经坏掉了,便用眼神示意一旁的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心领神会,将自己的通讯耳机丢了下去。
她砸得快狠准,耳机像一颗流星似的落入爱尔兰的掌心。
爱尔兰将耳机戴上。
在他的余光中,梅斯卡尔躲在金属掩体的后面,正抬手举枪瞄准着他的脑袋。爱尔兰知道,只要自己说出半个不利于梅斯卡尔的词语,那家伙就会立刻开枪干掉他。
“爱尔兰。”琴酒低声唤道。
爱尔兰面朝直升机的方向,站直了身体“是我。”
“怎么样,记忆卡到手了吗?”
“啊。”爱尔兰淡淡地回应了一声,随即从口袋里取出记忆卡,举在前方。
波本调出机载摄像头的画面,将记忆卡放大。
“确认是记录了o名单的那张记忆卡。”波本经过比对后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并‘善意’地提醒琴酒,“另外警方已经发现了之前昏迷的联合调查组。”
基安蒂皱皱眉“那还要把爱尔兰吊上来吗?”
今夜的风有些大,坐在直升机上都能感受得到,如果用绳索吊爱尔兰,不但目标明显,危险性也大。这些是在场诸位都清楚的事情。
摄像画面中,爱尔兰一直举着记忆卡,脸色有些不耐烦。
“爱尔兰,距离太远我们看不清记忆卡。”波本冷漠的声音忽然在寂静的空间中响起,“手向前伸一点。”
爱尔兰在心中抱怨这些人事真多,但还是依言将记忆卡举在了自己的正前方。
“喂,波本你干什么?!”
波本夺过基安蒂的枪,架在了直升机的射击口上。这套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似乎他已经练习过许多遍了。而从头到尾,波本都没有搭理基安蒂,将无视做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