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上原由衣解释道,“被血涂满其实只是小敢自己这么形容罢了,其实啊……”
“就到此为止吧。”大和敢助一脸严肃地制止道。
上原由衣被他吓了一跳“小敢?”
“先入为主的想法会影响推理,还是让他们亲眼见过现场再说吧。”大和敢助微微侧头,对坐在后面的毛利小五郎说,“就是为了让你们看到现场,我才专门去东京将你们接过来。”
“啊……”毛利小五郎困惑地拧眉。
他已经让经纪人调查过这个案子了,浅野信繁的业务能力毋庸置疑,早早便把详细的资料拿给他过目,所以要是说先入为主的想法,那也早该形成了。
不管大叔怎样迷茫怎样困惑,他也想不到大和敢助真正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旁边做沉思状的江户川柯南。
“还有一点,上原。”大和敢助目视前方,严肃道,“我可是你的上司,不要再叫我小敢。”
上原由衣闻言十分无奈地皱眉应道“嗨嗨,大和敢助警官。”
语气很恭谨,可她的表情分明写着“宠溺”。
大和敢助见状,原本就不大的眼睛顿时变成豆豆眼。
“大和警官,我们即将去到的地方应该就是浅野哥哥所说的希望之馆了吧?”柯南望着窗外深沉昏暗的森林,问道。
“三年前那里便不再叫这个名字了。”大和敢助不屑地‘嘁’了声,“没错,就到三年前,有一个女子,她可怜的遗体在这幢房子的仓库里发现为止。
“住在这一带的居民就开始这么叫它——没有任何希望,绝望的死亡之馆。”
正值傍晚,森林里的光线很差,大和敢助又长得凶神恶煞,他的这番中二之言烘托出了一种诡异的氛围。
信繁一脸无奈地提醒道“大和警官,您不是说不能让我们产生先入为主的观念吗?”
“对啊。”毛利小五郎附和道,“不让浅野说,自己却高兴得说个不停。”
大和敢助面不改色,十分淡定。
见气氛不对,上原由衣连忙出来和稀泥“好啦好啦,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几分钟后,汽车在一幢辉煌气派的建筑物附近停下。
他们蹚着泥泞的土路走到建筑物的大门前。
“这幢房子看起来很古老。”毛利小五郎双手插在裤兜里,打量着眼前的建筑物,“不过倒是挺气派的,一点也不觉得破旧。”
大和敢助站在他身边,介绍道“听说这幢房子原本是一位非常有钱的富翁的别馆,浅野先生应该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吧?”
信繁坦然地接过大和警官踢来的皮球“据我所知,富翁去世前认为让这么漂亮的建筑物就此废弃很可惜,于是将它低价租给六位年轻人居住了。”
“诶,这位富翁的心肠可真好。”毛利小五郎忍不住赞叹。
他为什么就遇不到这么好的有钱人呢?
“说到这六位年轻人,还有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大和敢助觑了信繁一眼,“浅野先生应该也清楚吧?”
“……有所耳闻,他们六人的名字都和颜色有关,六个人便是六个颜色。”
信繁很无奈,信繁觉得大和敢助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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