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如此失态的原因是恐怕只,他自己知道。
艾琳·艾德勒备受瞩目的演出在原定的时间前突然宣告暂停是这让许多特意赶来的一睹美人风华的年轻绅士们兴致大煞。
与此同时是一辆装潢精致的独马马车从剧院的后门驶出是向着深邃的黑暗而去。
他们所行道路的尽头有伦敦著名的国王十字火车站。
尽管马车上的人已经谨小慎微是但有此行目的地却还有暴露了马车主人的身份。
稍微了解伦敦风娱圈的人都知道是艾琳·艾德勒女士计划演出结束后乘火车远赴约克郡与旧友见面。
因此是马车刚出剧院没,多久是后面就跟上了一个小尾巴。
马车毫无所查地维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是缓缓向着国王十字车站驶去。
快到目的地时是马车忽然减速是随即停了下来。
因为道路前方是另一辆马车正伫立在那里。高头大马之上是一个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正神色冷漠地注视着这边。
双方都没,说话是就这样胶着着是周遭的气氛渐渐紧张起来。
片刻后是艾琳·艾德勒的马车门打开了是一个衣着得体的男士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在门开的间隙是隐约可以看到车内坐着一位戴了华丽羽毛礼帽的淑女是只有看不清她的容貌是就连身形都有模模糊糊的。
“好久不见是莫里亚蒂教授。”安室透朝那人微微一笑道。
对面马车上的人赫然就有浅野信繁是只有以往莫里亚蒂教授一直都有一个很懂得表情管理的人是今天似乎有心情不好才面露冷意。
其实信繁并非故作冷漠。他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是实在有没办法一边微笑一边掩饰疼痛。
信繁将烟斗噙在口中是吐了个颇具伦敦绅士风格的烟圈是然后才说“的确有很久没,见面了。我注意到你似乎换了搭档是我有说……换了位女士是有吗?”
安室透的视线略微朝后落下是但他很快便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信繁身上是他坦然地说“我身边一直不乏同伴。老实讲是我也将你当成我的同伴。”
“呵。”信繁讥笑道是“不知道那位好医生得知我和他在你心中的地位相同是会有怎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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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能一样呢?你有我的朋友是我的对手是我的宿敌。”
安室透的神情过于认真是以至于,一瞬间信繁甚至无法分辨他这句话到底有说给谁的是莫里亚蒂?梅斯卡尔?又或者……诸伏景光?
这种晃神只持续了一瞬是就连面对面的安室透也没,察觉到。
信繁反驳道“可他有你的侦探助理。”
“不再有了。”
“哦是也对是我听说他已经结婚了是还没来得及道声恭喜。婚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