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婳给我的。”观心便说道。
苏观主不由惊讶的看着白婳:“你竟然能画出养脉符来。”
白婳笑了笑:“是家师赐下的。”
“这养脉符如今几乎没有人能够画出来,倒是想不到今天得此一见。”苏观主便说道:“如今我正需要这养脉符,便不与你推辞了,养脉符的钱,我让观心转给你,此外,这于我是大恩,将来若是有用得到乾云观的地方,只管说。”
“苏观主客气了,您赶紧疗伤吧。”白婳笑道。
“对,师父,您疗伤要紧。”观心也忙说道。
“好。”苏观主也知道如今时间紧迫,便说道:“那我便先疗伤,观心,你安排好厢房,带白婳去休息。”
“是,师父。”
白婳跟苏观主行了一礼,便随着观心去了后面的厢房,早就有小道士去安排了厢房,观心引着白婳来到厢房后,将符箓的钱先转给了白婳,然后便郑重的再次道谢道:“白婳,这次你帮了大忙,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然,后面的事情也许就要有大麻烦了,如今我师父有了养脉符,倒是不用再担心了。”
“不用太客气。”白婳笑了笑,说道:“别忘了,你也给了我钱的。”
观心正色道:“这不一样,再多的钱也抵消不了你对我乾云观的大恩。”
白婳好奇道:“恕我冒昧问一下,如今乾云观是遇到了什么危机吗?”
观心想了想,便点头道:“我也不瞒你,如今我们乾云观确实是遇到了一些事情,对方想要夺我师父观主的位置,想要强夺我师父手中的密印。”
“对方也是玄学界的人?”听到观心如此说,白婳忙问道。
既然遇到了强夺的事情,而乾云观却没有报警,可想而知,这是玄学界内部的事情,不好闹到普通人的层面去,毕竟即便报了警,只怕普通人也不是那些术士的对手,一个弄不好只怕还会引起恐慌。
“对。”观心点了点头。
白婳忙问道:“要不要跟司鸣大哥说一下,这帮人这般行事,这总不能置之不理吧,你们不是有那个什么部门吗?”
具体什么部门,白婳还真不知道,她只知道像沈丛观心这些人,定期会执行一些任务,就是由那个部门发布的,司鸣好像还是其中的领导之一。
因为没打算加入那个部门,所以,白婳便也就没有细打听。
观心摇头叹道:“说起来,这其实属于我师门的内部恩怨,便是头儿他们也无权插手。”
“内部恩怨?”白婳闻言不由挑了挑眉。
“对。”观心便说道:“你道对方为什么要夺我师父的观主之位,又为什么要夺密印,就是因为对方的那个人,是我师父的同门师兄,当年因为犯了门规,被我师祖给逐出师门了。”
“啊!”白婳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司鸣他们还真管不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