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不知过了多久,乔安初从一片黑暗中醒来,她揉了揉有些涨疼的太阳穴,发出一声哀嚎:“好渴!”
听到她醒了站在窗户旁边的男子也开了口,浑厚低沉的男性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极具画面感:“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吃一堑,长一智?”
“谁呀?”朦胧中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乔安初吓得抓紧胸前的被子,瞪大了眼睛在黑暗中四处搜索。
“啪!”清脆的声床头的灯亮了,面对这突如齐来的光明乔安初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此时的她无助极了,但凡一点点草木动摇都能将她吓到,眯着眼睛过了一会这才适应了有光的环境,她在一片光中聚焦到了一个伟岸的男人背影。
“你是谁?这是哪里?”乔安初惊醒的问道。
玻璃窗上映出男子冷峻的轮廓,还有他嘴角的那抹冷笑,从他唇瓣吐出的每个字都像空调吹出的温度一样冰冷,说完男子面无表情的转过身,“这是我家。乔大小姐,我要夸你贵人多忘事呢?还是说你有着一颗和猪相比都会侮辱猪的智商的脑子呢?几个小时没见,就认不得我了。”
“夏侯琛?怎么会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看清来人后乔安初大惊,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出现在夏侯琛的房间里。
“不是我?还有谁?刚刚那个请你喝陌生的小白脸?”夏侯琛眉头微蹙,显然他对乔安初看到自己后的惊讶表情很不满意,他的语气里还夹渣这一股无名的怒气,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你在说什么啊!”闻言乔安初只觉得头顶飞过过一排“呱呱呱”乌鸦,她掀开被子作势要起床离开。
“你又那么渴望被抱吗?就这么急不可耐?”见乔安初不搭理他,夏侯琛心头那团怒火燃得更厉害了,还没有人敢这样直接的忽视他。他两步并作一步垮至床前,猛的一探身给乔安初来了一个床咚,双手分别从乔安初身体两侧穿过撑在床垫上,将乔安初死死的锁在他和床之间,迫使乔安初不得不与他对视。
“你这是干嘛?”没料想夏侯琛会对自己来这么一个床咚,乔安初有些慌,脸皮也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红晕。不过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虽然不想承认,但夏侯琛刚刚那一气呵成的连贯的床咚动作有些帅。
“你脸红了?!”瞧见乔安初涨红了她的包子脸,夏侯琛的心头的那把怒火平息了不少。
“你个死变态,我才没脸红,你走开啦!”乔安初别开脸不敢去与夏侯琛对视,她想使推开夏侯琛,可奈何自己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使出了吃奶得劲,夏侯琛就是纹丝不动。
不过乔安初也是个口心不一的人,这不一边嚷嚷着要走,一边一个可怕的念头跑了出来——“好结实的胸膛啊!”
这个念头一蹦出来,乔安初都忍不住骂自己色欲熏心。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个,太不知廉耻了。
夏侯琛低头看着缩在自己身前力道不大,却是负隅顽抗的乔安初,他忍不住出声逗她:“你摸着这手感还舒服吗?”
“谁要摸你了,你走开我回去睡觉。”被夏侯琛一调侃原本就有揩油的贼心的乔安初心虚的收回搁在夏侯琛胸膛上的两只手,她梗着脖子详装镇定的勇敢直视夏侯琛。
满意的欣赏完乔安初手足无措的表情,夏侯琛起身放开她回到窗前,玻璃窗里映出了小丫头气鼓鼓的摸样,夏侯琛忍住转身去捏的冲动。
“今晚确实是我多管闲事了,如果我没有出现,你现在应该和小白脸在一起修炼采阳补阴大法了。”夏侯琛把视线调离乔安初,看向窗外更远的地方阴阳怪气地说。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我明明只是……”乔安初敲着自己晕乎乎的小脑瓜,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记得她和仲羽清一起进入酒吧后,两人在里面转了一圈后在吧台坐了下来,后来她和仲羽清一起去舞池跳舞,跳累了的她回到吧台刚坐下,凑过来了一个脸皮白净长相斯文眼镜男。
原本乔安初不想搭理他,可小伙近乎哀求说自己被朋友整蛊了,玩游戏输了,被指名邀请乔安初喝一杯,乔安初想就一杯酒也没什么也就喝了,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想到这乔安初下意识捂着嘴暗自叫糟,她懊恼地垂着头小心翼翼的用眼角偷偷打量背对她夏侯琛,原来是救了她的这回冤枉好人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救了我,大小姐呢?她没事吧!”
“言泽把她带回去了。”夏侯琛冷声的回了一句,但依旧没有回头只是从玻璃窗的倒影里欣赏着乔安初的窘态。
“琛总你人真好。”见夏侯琛不理她,乔安初用故作轻松语气与夏侯琛说笑,想调节几经凝固的空气,可背对着她的人依旧不搭理她。
“那个我先回去睡。”见人家不理自己,感觉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了,乔安初咽了咽口水捡起脚边的包包匆匆起身,可没过一会她又老老实实的折回来了。
“我的被子怎么不见了?”原来乔安初走回书房,正要铺床却发现放在地上的棉被不见了,所以她这有折了回来。
早就料到乔安初会回来,看着玻璃窗里乔安初不知所措的模样,冰雕的脸庞扬起一抹恶作剧的坏笑,他转身向门口走去,站定在乔安初面前,弯下腰对着乔安初的耳朵低声吹了一口气:“我觉得你应该是想去和小白脸睡的,所以把你的被子扔了。”
说罢咚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