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
这头疼的毛病时有时无,连她也摸不清是何时出现,何时消失。
“是,陛下。”
楼杳离开,玄恣把下人支开,楼意从偏殿走出来。
“父后。”
玄恣这会像个没事人一样坐起来。
“意儿,该准备动手了。”
“意儿明白。”
……
另一边,
夙隐上朝回来的时候玄宝还没醒,她吩咐过下人别靠近寝殿,敢违着,杀无赦。
床上裹着一小团,只露出一张婴儿肥还泛着红晕的小脸,捏起来的手感确实不错,小嘴一张一合的呼吸着。
夙隐坐在床榻上轻轻捏着肉嘟嘟的脸,光滑细腻的触感,很快,脸颊上出现了一小片红印。
玄宝察觉到不舒服,无意识的伸出手摸自己的脸,拍了一下夙隐的手,然后翻身继续睡。
夙隐收回手轻笑,“怎么这么可爱呢?”
回答她的只有呼吸声,坐了一会儿,她才慢条斯理的起身去到书房。
在书房等候不久的女人见到夙隐站起来拜见了,“大人。”
女人在外称她为容王,私底下称她为大人。
此人便是不久之前同夙隐在宫内打照面的人。
“阮将军无需多礼,请坐。”
“多谢大人。”
阮悠是一名武将,朝中官位说高不高,但低不低,但也有一席之地。
“大人找在下是出了何事?”
夙隐端起桌上的茶,白雾缓缓的飘出来夹杂着浓郁的茶香味扩散在空中,白皙的手指摩挲着茶盖,她不急不缓的开口,“阮将军,知道枪打出头鸟的是谁?”
阮悠答,“绥国。”
夙隐继续问,“三国之间是何关系?”
“相互制衡关系。”
“如今平衡打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阮将军你说,你我二人都能知晓的事旁人会不会知晓?”
“眼下,离别国来我垣照国进贡的时日越来越近,对于凌国而言,是个绝佳的好时机”
阮悠脸色蓦然一沉,“大人是说,陛下他们想要借凌国的手……”
“或许。”夙隐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凌国实力不容小觑,想要扩大疆土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
“陛下想除掉我们这一派,若不是前有绥国,后有凌国,恐怕她早就忍不住了。”
“两败俱伤也是坐收渔利的最佳时机。”
听完,阮悠脸色更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大人,那我们……”
“不急,游戏得慢慢玩才有意思。”
“让人去注意凌国那边的动向,绥国那边也注意。”
“是。”话落,阮悠还想起一件事情,“大人,我们的人在奴隶市场进行买卖被人钻了空子。”
“如果在下没没猜错,应当是陛下那边的人。”
指尖敲着桌面的声音传进阮悠的耳边,有节奏的声响落在她的心上,激起阵阵冷寒。
“那边不必管,她们查不到的。”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