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他更害怕,即便昏睡过去都下意识的想逃离。
本来心情稍微好了点的楚隐见状脸色瞬间阴沉起来,十分用力的把他搂紧,眼神病态般的凝视着他。
片刻后,她贴近他的颈窝间,沉迷地嗅着那股淡淡的海棠清香,“倘若能乖点多好啊……”
三天后,时默离才逐渐转醒,身体传来的酸软痛楚让他想要怒骂,尤其是自己仍是浑身赤裸的被她抱着,心里更生气了!
早在之前他们时不时的亲一下,擦枪走火是不可避免的事,以为自己是上面的那个,谁曾想,自己竟然是下面的!!!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清楚她是怎么想到这方面的!问她,她只说一下子就懂了。
其实是楚隐背着他偷查的资料,查了将近一个月才查到,就是刚开始的技术不太好,导致他疼得大喊大叫的。
时默离越想越气,后槽牙都快被他咬碎了,“楚隐!你……”
“嗯?”
淡漠的声音,他听出了威胁的意味,充斥着怒火的话顿时转了个弯,要多乖就有多乖,打着商量的跟她说:“那什么,我想穿件衣服。”
楚隐勾了勾唇,笑容诡异,“穿什么衣服,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见过?”
“哪哪儿都粉嫩极了,又白又干净,我挺想把你解剖成无数块的,每个部分都制作成标本收藏起来。”
“……”
时默离踢了她一脚,附和她,“多给我打点麻醉剂,我怕疼,解剖完后,你必须每天晚上都抱着我睡。”
楚隐:“……”
时默离看见她有点怪异的表情,心底冷嗤一声,她这种人,他只有比她还不正常才能治得了她。
……
吃午饭时,时默离终于穿了件衣服,是他答应楚隐某些要求换来的,但是也就被允许穿了件衬衫。
他只能找了件比较长的,可再长的也才不到哪儿去,自己实在不想下半身光溜溜的走来走去。
没办法,他再次答应了她更多无理的要求又换来穿裤子的机会,反正到时候再说,做不做他说了算。
因此,时默离此时此刻是怎么看楚隐怎么都不顺眼,那冷冰冰的视线恨不得立刻将她处置了。
不知想到什么,他问:“你又把她弄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