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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姐姐倒比你奶奶明白事理。”贾琮笑道。
“谢姐姐关爱。”贾琮任她替自己披上氅衣,柔声道。
贾琮摇头笑道:“都说有其主必有其仆,你们两个,一个刚一个柔,一个狠一个善,一个急一个缓,一个武一个文。
其他诸如屋宇高度、开间数、建筑色彩、窗棂雕花、假山数量、门庭规模等皆有严格规定。
再嫁便是再醮之妇,好说不好听,对她这样爱面子的大家小姐来说,是极难接受之事。
贾琮看着地下几个颇有女真粗犷风格的兽皮大包裹,点头笑道:“辛苦辛苦,今日既是晋爵之喜,又是乔迁之喜,咱定要好生乐一乐。”
晴雯嗔道:“青史上会不会写爷是个荒淫无度的昏侯。”
贾琮看向楚婵,见她抿嘴微笑,叹道:“婵姐姐真贤妻也,侯爵易得,楚婵难求。琮三生有幸。”
“去你的,我是你嫂子,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凤姐儿啐道,眼中却有喜色。
平儿被他偷袭,惊呼一声,忙捂着脸退开两步,淡淡红霞早已从指缝中透出,抬头再看时,贾琮早已笑着去了。
想着贾琮是天朝堂堂武侯,富可敌国,又释然,但也不甘心这么被人掌控。
“回侯爷,知道了。这三位便是纪伊流当代五大上忍长老中的三位,分别是智长老、信长老、严长老。后面是八大中忍之三。”程灵素介绍道。
楚婵知道他的意思,笑道:“你练功和沐浴的地方自然建好了,酒池肉林么。”
贾琮点点头,道:“三位长老,我就不绕圈子了,贵派可有意与我合作?”
贾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要不是看在灵素的面上,会和你们合作么?
国朝对豪门勋贵,朝廷命官乃至市井小民的房宅建筑素有森严制度,僭越便是大罪。
贾琮得意道:“此言差矣,难道我头上的桓侯帽子是捡来的?你们不出门,怎知我在外的威风?”
如果凤姐儿失去了神仙妃子的光彩,便如凤凰落架,别说她自己,连贾琮都不想看到这一幕。
她却不知,周围的小丫头们一个个眼睛红的快滴血,哪里还有心思笑话她。
贾琮大笑离去,刚出门便听平儿抱着雪狐狸皮大氅赶上来,“飘雪了,别忘了斗篷。”
贾琮摇头笑道:“章程很简单,你们纪伊流上到代目,下到厨子马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总共值多少钱,报个数,我买了就完了。
平儿涨红着脸,跺脚道:“奶奶又来打趣我们做丫头的,我是什么位份的,哪配服侍三爷,我这辈子只守着奶奶过日子。”
贾琮道:“这不是一回事么?据我所知,按你们的规矩,只要价钱到位,对供应忍者的数量和级别并无限制,现在我花钱买下你们所有人,有何不可?”
贾琮道:“这点子小事,值什么?保管姐姐往后照样风光。”
“放心罢,礼部早已派人来看过,我本想着让人把逾制之物去了。
众女都咯咯娇笑起来。
凤姐儿笑道:“你这混账,除了对付女人,没别的本事。”
平儿笑道:“奶奶不过是顽笑,阖族里谁不知三爷文武双全,勇冠三军,比戏文里的大将军还利害,不然能这么早就封侯?”
“谢侯爷。”三个老者又鞠了一躬,这才轻轻坐下。
譬如房顶镇压气运的兽头,皇宫设九个,王府设七个,国公设五个,侯爵只能设三个,平民百姓不许设。
咱们若不把你的话当一回事,下面的人有样学样,岂不是损了你的威信。”
凤姐儿回嗔作喜,挑衅地看了贾琮一眼,我的人儿你少打主意。
“去你的。”
贾琮对这些面子上的好处向来不怎么看重,道:“其他呢?”
前日蒙侯爷赏赐重礼,特来拜谢。”
“凤姐姐,我去了,你好生歇着。”
晴雯娇憨地道:“我也这么和她们说了,婵姐姐说你今时不同往日,爵高位尊,言出法随,让我们从上到下都恭谨些。
贾琮笑道:“晚些直接过去吃饭就行了,老太太是过来人,懂。”
智长老道:“阁下说笑了,忍者流派素来只为将军大名供应忍者,却没有阖派出售的传统。”
他能想到的办法最多便是赋予凤姐儿些权柄,让她有价值感,至于怎么让一个被剥夺了诰命头衔的离异命妇风光起来,他却想不出办法。
听说东瀛最大的两家忍者流派是伊贺与甲贺,比你们大了数倍不止,我何必舍大取小?
你们以为天朝打仗和你们东瀛打仗一般,随便拿个几百人出来就算大仗了,随便占个小县就敢自称领主。
本侯前儿才在山东平乱,知道动用了多少兵马么?足足三十万!
我一夜之间坑杀的人,比你们整个东瀛的忍者都多,你们确定能满足我的需要?”
三大长老顿时无语,面前的贾琮就像一个庞然大物,他们实在不知如何沟通,天照大神在上,三十万兵马,可以来来回回把东瀛扫平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