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高见。琮特为今日白天的事而来。”
“呸。”晴雯嗔道:“爷既然知道,还不顾着些儿自己的身子,哪里就馋成这样。”
“进来说。”
贾琮松了口气,朝黛玉竖了竖拇指:“妹妹虽惊不乱、临机应变,真有大将之风也。”
“又说疯话!”黛玉捂着像要烧起来的脸蛋儿,目送他离去,心中忐忑不安,这坏人以后不知要怎么欺负人,好讨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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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刚回书房坐下,便听门外有人敲门:“姑父在么?”
这次河北、山东叛乱,陛下深感军中有些听调不听宣的意思,难以得心应手,故借机敲打敲打罢。”
“嗯,挺快活了。”贾琮笑道,翻身而起,晴雯、茜雪两人忙进来服侍他更衣洗漱。
明白了新党的态度,贾琮微微松了口气,如今自己既是勋贵,又是外戚。
“快去你的罢,不害臊。”黛玉嗔道。
贾琮哈哈一笑,在她圆润的小翘臀上拍了一下,道:“你想那样,爷还舍不得呢。”
遂起身道:“姑父真国士也,琮自叹不如。时候不早了,琮告退。姑爷也早些睡罢。”
宁教我负人,休教人负我。
程灵素见他神色严肃,不敢出声打扰,只安安静静坐着。
贾琮笑道:“这不是想着白天不方便么。”
林如海带他进内室坐下,道:“有何疑惑?”
“姑父,朝堂险恶,波诡云谲,还须小心。”贾琮忍不住劝道。
两人齐声啐了一口,想到昨夜两人激烈的战况,羞得满脸通红。
贾琮在水月陪同下出了后门,回到车上,默默靠在板壁上闭目沉思。
马车缓缓驶出林府后门灯笼洒下的昏黄光圈,渐渐没入长街的黑暗中,只在雪地中留下两道车辙。
贾琮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如今江南数省强推新法,可想而知明年第一笔税费定然丰厚之极,到时候朝野必定两极分化,新旧两党必会针锋相对,你死我活做一场。
良久,贾琮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庞先生说得对,朝堂之上,容不得感情用事,未雨绸缪,有些布置也该安排上了。
贾琮笑道:“前日在山东便说了打完仗让你侍寝,一直没得空闲,今晚陪我好么?”
“是,主人。”程灵素抿嘴一笑,“我只想让主人快活。”
程灵素喜道:“请主人吩咐。”
晴雯白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反正爷不许对我那样,人家可受不住。”
“主人要起了么?我服侍主人穿衣。”
贾琮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好颦儿,这都要害臊,以后可怎么办呢?”
贾琮轻叹了一声,浑身放松下来,五指插在程灵素浓密的秀发中,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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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贾琮醒来,刚一动弹,程灵素便睁开了眼睛。
程灵素掩嘴一笑,道:“灵素但凭主人吩咐。”
贾琮笑道:“灵素是习武之人,可不是你们这样娇滴滴的姑娘,我哪能伤她,她伤我差不多。”
她是唯一一个竭尽所能服侍自己的人,贾琮只觉畅快至极。
见两人神色有些不自然,贾琮笑道:“你们两个听了爷的墙角,是否有些春心动了呢?”
嗯?是琮哥儿,林如海微微一愣。
晴雯嗤一声笑了,芳心窃喜,眼含秋波,横了贾琮一眼。
练完功,贾琮在府里处理了些衙门公务,便动身往王府街去。
今早他已约了孙炽等人在王府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