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布鲁面露古怪，这么熟练啊？也对，这边是克莱恩同学韦尔奇居住过的街道，事关安提哥努斯家族笔记，应该已经被值夜者搜了好几遍了……
他顺手带上门，自觉地坐在了客厅沙发上，静待“演员”登场。
笃笃。
手杖轻敲地板声传出，一位年纪不小的男子拄着手杖，缓步下了楼，见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影，用苍老的语气说道：
“警察先生，您就是我那冒失女仆说的警察先生吧？哎，最近真是辛苦你们了，一趟又一趟地搜查，你们真是廷根的守护者！”
黑蛇布鲁笑道：“过奖过奖，市民的支持是我们前进的动力，尤其是您这样优秀的纳税人，嗯，快请坐，只是例行询问而已，请不要慌张。”
“好好！您是我见过的最英俊，态度最好的警官！”佩曼先生步履蹒跚地坐到警官对面的沙发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道：“警官，您问吧，虽然我年老体衰，但还想为廷根市更加美好作出贡献！”
“英俊……”黑蛇布鲁笑得很灿烂，“有那么英俊吗？”
“当然，当然！”
“兰尔乌斯，你认识吗？”
“那是谁？我完全没有听说过……难道是流窜的罪犯？”佩曼先生露出了义愤填膺的表情。
黑蛇布鲁点头道：“就是住在你对面的住户……嗯，住在对面你都没见过吗？难道你在撒谎，你是他的同伙？”
“啊？！怎么可能？租住在对面的明明是里尔先生……警察先生！这是诬陷！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兰尔乌斯！就连对面的里尔先生都见到的不多！据说他去了南大陆做生意，直到现在都没回来！”佩曼先生克制住了愤怒的情绪解释道。
黑蛇布鲁露出满意的神情，立即直起身体，朝向苏尼亚海尽头的方向大声祈祷：
“愿主庇佑！创造一切的主！
“我向您祈祷！阴影帷幕后的主宰！
“祈求赐福！所有生灵的堕落自性！”
轰！黑蛇身上爆发出一股极度邪异、污秽、堕落的气息，它们几乎化作了实质的黑气，围绕在黑蛇的身边，他的眼睛变为了纯黑，身体不由自主开始晃动，仿佛在跳取悦神灵的舞蹈。
佩曼人都看傻了，立刻在胸口点出十字，趴伏在地道：“神使大人！主虔诚的信徒佩曼跪伏在您面前！”
黑蛇布鲁表情严肃，声音肃穆仿佛一个神棍道：
“用你的真正声音，佩曼。”
跪伏的老者身体猛然一颤，随即用甜美却带着恐惧的女性声音道：
“赞美主！罪人佩蔓向您忏悔！
“神使大人！廷根的羔羊……只剩我一人了……呜呜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