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主人，您的贴身女仆弗蕾妮为您服务~”小弗身穿一套标准的黑白女仆装侍立在一旁，在布鲁·韦恩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用温柔的语气问好。</p>
“……”老布鲁脑袋一懵，反应过来是小弗后才撇了撇嘴，他无视了这无中生有的女仆，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想要对着花园舒展一下身体。</p>
唰！</p>
“报数！”一身男士正装的丽贝卡开始训话。</p>
“1，2，3！”众保镖开始一个接一个大声喊出代号。</p>
“向韦恩先生问好！”</p>
“早上好！韦恩主人！”</p>
唰！</p>
老布鲁猛地拉上了窗帘，扶额道：</p>
“小弗，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我根本不在乎他们是否忠诚……只是做给别人看而已。</p>
“还有，我从未把你当作女仆，你和我其实是平等的，我们算是合作？合作关系？”</p>
平等？被操纵生死的平等？小弗心里蔫着吐槽，但表情依旧微笑道：</p>
“是是，我是自愿扮成女仆的！据说这样会很有趣味，嗯，什么趣味我也不太清楚！您能教我嘛？”</p>
布鲁·韦恩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彻底清醒了过来，这副躯体是“三首圣堂”操纵的三具身体之一，在半夜12点过后，他会撤回意识回归本体，以得到真正的休息……所以小弗晚上来到这里他的确是不知情的。</p>
他走到衣柜前，旁若无人地脱下睡袍，露出了如古典雕塑般、肌肉棱角分明的身体，稍微伸展了一下后套上了材质独特的衬衣、裤子，并对靠过来想要帮忙的小弗说道：</p>
“我自己会穿衣服。</p>
“昨晚我走后，海柔尔怎么样了？”</p>
小弗有些遗憾地缩回了手，昨晚摸了……但那是对方没意识情况，那能一样吗？！可惜可惜……</p>
“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搞定那个小女孩！哎，不知道为什么，海柔尔一口就咬定我就是她老师……虽然结果没错吧，但过程可是差了好多！</p>
“海柔尔认出我后，抱着我的腿请求我继续来下水道里教导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对下水道这么偏执！教导也可以去别的地方的啊！</p>
“呃……所以，布鲁先生，我能住在您这吗？以后我都住您这里了，也方便我应付海柔尔啊！”小弗眼里闪着期盼。</p>
老布鲁愣了一下，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向小弗，说道：</p>
“你依旧成了海柔尔的老师？你打算教她什么？”</p>
小弗表情变得郑重了许多，她说道：</p>
“以前我有过伤害她的想法，但您阻止了那一切。</p>
“现在您又给了我挽回、弥补我过错的机会……</p>
“我想成为她真正的‘老师’，我想带她进入非凡的世界……纠正我以前教的，呵，‘野路子’非凡……”</p>
老布鲁沉默了一会，他深蓝的眼睛里映出了小弗的身影，随后非常神棍地说道：</p>
“‘命运’具有强大的‘惯性’，即使有人拼命阻拦，它也会像急停的蒸汽列车般向前滑行。</p>
“跟我共进早餐吧小弗。”</p>
……</p>
“什么时候我买早餐都要买三人份了……”休嘟囔着，把三個滋滋冒油的迪西馅饼分别放进盘子里，再用昨晚磨好的咖啡豆迅速冲了三杯咖啡，摆好在餐桌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