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无法理解，然后询问起自己的系统。
白沫给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答案。
【……传承】
看完帝皇系统显示的内容，叶凡感到很麻烦。
白袍剑圣甘道夫早就死干净了，他之所以还能够出现，完全是因为在亚空间留下的血战痕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于是，战意跨越时空、超越死亡，在面前形成了一个甘道夫的虚影，将自己的一切传承给后来人。
“什么是战斗。”
叶凡陷入了思考。
他悟道了。
虽然过程不是很对遮天的味道，传承接受也是被甘道夫挥拳殴打，还有现在的情况也不明不白，但他还是悟道了。
叶凡似乎看到了甘道夫这个人的一生。
白沫捏造的虚假的身份，随着主角的“相信”和自己的替身作用下，甘道夫不在是毫无存在的虚幻角色，反而成为了对抗亚空间的一个强者。
一个人独自的挥拳，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下去，输、赢，对于甘道夫来说毫无意义，他只是为了战斗。
为了战斗而战斗！
战斗的结果是什么，战斗是否会导致自己损失什么，是否会失去什么，这些他都不在乎。
修行功法平平无奇，神通法术一个没有，只有最简单的抬起拳头，打下去，贯彻自己战斗的一生。
“至诚，升华，成道！”
叶凡看到了甘道夫的成长过程，也就是白沫设置给他的背景介绍。
一个普通人，他平平无奇，在面对灾难，在自己的同伴、朋友选择后退时，他选择了挥拳向着不可能战胜的敌人发起冲锋。
然后，甘道夫死了。
亚空间的潮汐席卷了宇宙，他就这样如同芸芸众生一样死去。没有所谓的奇迹，他甚至连一个亚空间怪物都没有杀死。
“但和甘道夫一样的人太多太多了。”
叶凡能够感受到这么一股庞大的，几乎笼罩世界、宇宙的战意，他似乎看到了一场又一场的血战！
甘道夫代表的是宇宙和亚空间血战，不甘心就这样接受一切的修士！
“渺小众生，汇聚力量，震荡宇宙，跨越古今…”如此震撼的画面下，叶凡顿时心有所感。
他明白了生命因何而战斗的这句话，内部究竟代表什么。
我们都是野兽，厮杀在森林之中，为了活着、为了欲望而战斗的猛兽。
我们将战斗贯彻上许多的词语，守护、拯救、修行、成长、反抗……
但这些并不是战斗的本质，这些词语是战斗的原因，是战斗的重要因素。然而真正的战斗，让北斗修士厮杀的根本是什么，是他们必须战斗！
生命为何而战斗？
因为他们想要战斗。
——这只不过是理想者的一厢情愿罢了。
真正的答案是他们必须战斗！
当亚空间入侵宇宙时，只有血战至死的修士才能够从中活下去。
他们不是为了想要赢而战斗，而是站在天灾面前，除了胜利外再没其余选择。
叶凡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甘道夫，心底产生了些许的敬意。
他是甘道夫，但不完全是甘道夫，跟多的是代表甘道夫这种对抗亚空间入侵的芸芸众生。
渺小如同蝼蚁，但汇聚在一起时，一代又一代积累下，甘道夫是不死不灭的，他永恒存在！
无论你在什么地方，他始终会出现在你面前，然后给你来上一拳！
哪怕你用帝兵击碎了他，可是他也依旧能够跨越生死，走到你的面前，给你一拳，询问你生命因何而战斗。
“……回答，只能够对着他挥拳做出回答！”
叶凡捏紧拳头，他似乎已经理解了纯度这个词语是什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