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驸马这般相助,想必昭明公主定非某些人口中的草包癫婆,而是有常人所不得见的优异之处。”
放下手中书信,尤龙只是郑而重之的看向面前的女儿与外孙道:
“你们信她?”
“我信!”
尤娇的回答毫不迟疑,沈戈虽比自家母亲慢上一步,却言之有物道:
“不是我们信不信,而是我们必须信。外公,无论是我、青月还是母亲,以及被我们带累的您,加入护国公主一脉都是我们如今唯一出路。败了会粉身碎骨,可成了却能涅槃重生。”
“好!好小子!”
尤龙大笑着拍了拍自家外孙的肩膀,是了,就是如此啊。
沈家逼他们尤家至此,以为给他点儿银钱,以及一些虚封就能了事?
不可能!
再说了,他们就不忌惮他么?
笑话,若不忌惮他岂会在休了他的女儿之后,将他从威武将军府的核心河州调离,明升暗降送回他这遥州老家来?
可以说,如果他尤家要在沈家与如今的三驸马等人底下求生存,那就只能卑躬屈膝小心翼翼一辈子。
且这样还不一定能讨得到好,只能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磋磨。
周治元脸上没有怒色,可一番话却问得邓家父子满头大汗。
“挺好的啊,遛狗嘛,这狗跑得多欢啊!”
众府城衙役:“?”
可那临了那沈水福是如何做的?
自己因为外孙与女儿之事求上门去,对方不说管教其子,竟直接闭门不见他,只让手下管家传话说那事已成定局,他也有他的难处。
“怎么就说个你呢?你们应该问你骂谁呢?我刚好回答骂你们啊。”
府城众衙役:“!”
但邓朝东有句话说的对,那就是他确实对这个神医有些兴趣。
狗虽是只土狗,但浑身漆黑连舌头都是黑的,一看就是五黑神犬,比眼前这些狗仗人势的狗可强太多了。
实在是那邓宝昌瞧着太惨,让他们在想发作前都忍不住要掂量掂量。
他也有啊!
“谢谢,谢谢知府大人。”
还是邓家长子邓朝东了解自己老师,赶忙道:
“知府大人,那宋以春与柳家人好大的胆子,竟连您派去的使者都敢怠慢,如今还将人关入了大牢……”
“你!”
“老师息怒,宝昌这事儿做的确实有些过了。可您相信我与父亲,宝昌去请那神医娘子真是为了为您分忧啊。这眼看就要打仗了,一个神医可是能办很多事儿的……”
想当初他随沈老将军沈水福上阵杀敌,哪次不是将之护在身后,自己则冲锋在前。
邓家父子心头当然是在打鼓的,只是周治元都这般说了,他们也不敢再问不是?
问就是县令不在,问人在哪里就说到处跑不知道,问这儿还有没有人能做主,那就是没有!
气得那些个趾高气昂的府城衙役面色铁青,却又不敢真的发作。
得知消息的邓家人急忙赶来,家主邓炳都快给知府周治元跪下了。
“是!”
因他不会说话,所以今日之事都是代言人帮着传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