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二花神贵自有它贵的道理,咱们主家是何许人?你能想到的东西,他们能想不到?”
“派人去府衙打点了么?知府大人怎么说?”
苏雪还有些不服,苏老夫人的话音一转道:
他们都道这苏家没落了,别说南地第一香,恐怕就是前十都要挤不进去了。
就这才思不说把如今南地的一众香露行吊着打,那也是根本找不到对手的存在。
不就喜欢这些风雅又稀奇的玩意儿么?
他们太像了。
终于,上首的陈老太爷打破沉默道:
而她没告诉自家女儿的是,她之所以这般信任主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很像她二十多年前,苏家还在鼎盛时期见到的两个客人。
一面之缘,却也让她记了二十多年。
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那苏家的香露实在诡异,根本不是他们能吃透的啊……
“所以?”
“至于那小,那陈桦废了的事儿,你以为是谁做的?你觉得他们在忌惮谁?你也老大不小了,这脑子怎么还不如静儿灵光呢!”
当时她只道是世家公子,却不曾想两日之后又在城外寺中相遇,并在两个小沙弥的童言稚语中得知,那乃是一朝亲王与名动大昭的少年将军。
陈谦越说眉头皱的越紧,他觉得上头指名要他寻找的香露就是这种,可明明东西就在眼前,他却无法直接攥进手里,而要看着苏家借此壮大。
太像了。
苏老夫人最终还是没有骂陈桦是小杂种,因为对方不配脏了她的嘴。
说的不好听些,人这香露简直比真的十二种花还要香。
眼见一众行家抓耳挠腮,一副掏空了心思想要看出关窍的样子,苏老夫人眼中只有无情的嘲笑。
这是怎么做到的啊!
“自咱们搬到这儿,并开铺子摆上那十二花神,你可见陈家再派人前来打压骚扰?”
<div class="contentadv"> “这,这不是他们家那宝贝疙瘩出了事,他们一时间抽不开身么?再说了,他们怎么没打压,您没见青州那些铺子依旧不敢来问价,外地行商也多是看看就走么……”
一瓶千金,这得是什么样的傻子才会买啊……
“所以这些都得咱们自己做,他是绝不可能插手相帮的。别说咱们,就是上头那位的面子也不好使……”
这般重压之下,下方被他们派出去打探苏家消息的奴仆们更是畏畏缩缩,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在苏老夫人感慨过去之时,陈家大堂内也气氛凝滞,无论是坐在主位上的陈老太爷,还是如今的家主陈谦,亦或是陈夫人云香与其女陈婉,脸上都是一片阴云。
要知道眼下大昭香露行制作香露多是用蒸,可蒸出的水汽想要浓缩成一滴滴香露,其工序是极其繁杂的。
而更让他痛心疾首的是,他的独子废了,这件事还极可能是苏家背后的人做的。
偏偏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到对方的消息,甚至都挖不出主街那铺子真正的主子。
终于,陈谦咬牙道:
“去,去找一帮外地的地痞流氓来,让他们去把苏家的铺子给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