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这样在店铺门口,你聊聊这他说说那的,一会说到什么时事政治,又一会淡到一些奇人异事。
蓝语动了动歪脑筋,将一些现世的传说和趣事现场改编了一番,再用通俗的语言讲述给老人种赵惊羽听,两人是津津有味的听着,故事情节一有跌宕起伏,两人的表情也是跟着变化起来。
……
“话说回这吾家小儿吾鸣,那可是真不得了啊!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后,凭借着自己那一身动如雷霆的身法外加独创的功法,带领着他那一支弱小偏脉一路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硬是在这族中大比,让他那一脉一路坐到了嫡脉之外的第二脉席,更是在其后祖庙祭祀时,强势的从祖谱上将自己的名字由吾剑愁改名为吾鸣,意为他从此之后只为自己而鸣。”
蓝语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会儿,似是在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说。
“蓝丫头,怎么不说了?”老人正听得起劲,见蓝语停顿了,便问道。
“没事儿。”蓝语被这么一叫后,便继续说道:“这不知多少年之后呀!吾鸣于祖庙得位族长,成功将那嫡脉踢了下去,以偏脉取嫡脉而代之。也是自那之后,原嫡脉压迫他致使双亲身陨的消息便如蝗虫过境一般,在族中传播开来,这众多偏脉也就得以借那吾鸣之势,往死里的压迫这原嫡脉子弟了。”
“老爷爷,我说完了。”蓝语看着老人说道:“这故事精彩不?”
“就完了?”老人一脸意犹未尽地说道:“精彩是精彩,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诶…蓝丫头,你说这吾鸣小子,为啥不亲自报复这原嫡脉子弟呢?杀父弑母之仇,在古代那可是天大的仇,他不去亲自报仇,这说不过去啊!”
“您老人家怎么听故事的?”赵惊羽在一旁插嘴说道:“这就叫做人心难测,他自己不去做,有的是人想帮他去做,而且还是那种既无底线、又不跟他沾边的做法。”
“还有就是,这吾鸣也是够聪明的,这父母之仇他都已经不去报了,只是任由这原嫡脉被其余偏脉压迫,族里面不仅不能去怪罪他,还得去赞颂他胸有壮志呢!”
老人听到这么个说法,恍然大悟道:“这可真够狠的,既能报了大仇,还要占尽大义,这一想想都觉到可怕。”
蓝语听到赵惊羽的解释后,看着他沉默不语起来。
老人则是在那一边思考,一边感慨不已。
“好了,老头,今天就到这了。”见老人那样,又见外头的天色,赵惊羽便说道:“我俩得回去了。”
“嗯,行吧!回去路上小心点啊!”老人说道,看着外面的天都黑了有一会儿了,也就不挽留两人了。
“知道啦!”赵惊羽说完后,就带着蓝语走出店铺往大桥上走去。
……
“其实这个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蓝语跟在赵惊羽身后缓缓说道。
“其实这个后面事还未发生,你说对不对?”赵惊羽也不停步,一边走在桥上,一边说道。
“…”蓝语无言,跟这种人聊天好麻烦。
“你知道我说的是真事?”
见蓝语并没有反对自己的话,赵惊羽又继续说道:“人心从来难测,不能把它想得太简单了,连钟玄这种人,都能放弃了他辛苦拼来的家臣之位,更是到了这小世界后,都放着那扶龙之臣不去做,只为关键时刻踢你出局,那岂不是说有人再故意藏拙一下,就有那扶龙之臣也是叛徒之事发生?”
听到赵惊羽这么一说,蓝语似如梦初醒般,站在原地沉思起来。
前者站定,观察着桥上这些每天都来垂钓的人,等待着后者慢慢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