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宋榴花想起她的灵瓜,那也是稀罕的东西。
杨嬷嬷喜滋滋地将这些红芭蕉采摘了,她道:“这灵果灵气浓郁,口感软糯,做成点心一定好吃。”
宋榴花笑道:“嬷嬷你手巧,从你手底下出来的,就没不好吃得东西。”
杨嬷嬷乐呵呵地笑了笑,搬了一小筐红芭蕉去了厨房。
次日。
她想起自己割的七彩麻,便召集女眷们来做工。
女眷们一听说她又有活儿了,争先恐后地来了。
自家夫人出手大方,也不无缘无故训斥人,她们自然欢喜,反正如今都闲在家中,有贴补家用的机会自然是好的。
宋榴花刚把七彩麻从空间中挪到院中,女眷们便陆陆续续到了。
两百来号女眷将院子塞得满满当当。
看见堆成大山似的的七彩麻,众人眼睛发亮,惊喜地问道:“夫人,您说的活儿就是把这些七彩麻抽丝、纺成布?”
“嗯。”
宋榴花点了点头,“一人织三匹,其中一匹布便是你们的工钱。”
这么些麻,杨嬷嬷帮她估过,差不多能织六百匹布。
“活可带回家做,七日内完工便成。”
“可能做?”
七彩麻极好处理,只消捶打抽丝后就能纺成线。一人三匹的量,加以纺线机的辅佐,不用半日就能全部纺完。
时下基本上家家都有祖传的织布机,这织布机是一级灵器,一日便能织一匹半布。
三匹布,最多花费三日的工夫,三日得一匹价值两百灵璧的七彩麻布,工价也有六七十灵璧。
这个工价在炎青城也算得上是高的,,比她们挖野菜赚得多女眷们忙不迭保证道:“您放心,这活儿咱们做惯了的,一定给您干好!”
“如此,便各自带些回去做。”
妇人们手脚利索地将堆得乱七八糟的七彩麻捆束,几捆捆成一大捆,背回家。
将七彩麻挪走后,玉镯空间空荡了不少。宋榴花顺手将东西规整了一遍。
整理到那晶白草,宋榴花惊讶地发现这玩意儿还如刚采摘时候一样。
晶白色的茎秆挺拔饱满,绿色饱满的顶叶依旧水嫩。
她的空间并没有保鲜的功效,按常理来说,几日过去,多少会失去水分发蔫儿。
如此看起来却还是水灵灵的,若说没有异常,宋榴花是不信的。
她好奇地把玩着,小巧的指尖摩挲着厚厚的顶叶,又用灵力试探了一番。
结果不出意料,仍旧没什么特殊。
宋榴花不信,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就是一株没什么用的野草。
自打进了城,喜红本性暴露,终于暴露出它不是那般单纯之鸟。
一双黝黑的眼珠子转悠个不停,中途还想飞出去看热闹。
宋榴花是知道它的杀伤力的,怎敢轻易放它出门,便托凤央姑姑打了只三级的灵笼将它关了起来。
这货到底是什么段位,她其实也很是模糊。
她威胁道:“若你敢在城里乱逛,造成恐慌,便哪儿来回哪儿去。”
“玄晶石也没得吃了!”
被她威胁了一通,喜红老实了,整日待在鸟笼子里,不过却经常扛着鸟笼子来兔兔房中撩拨二蛋。
二蛋这家伙好奇地看了半天,在不知道第多少次被铁笼子贴脸砸中的时候,终于生气了。
用屁股对着喜红。
喜红觉得没趣儿,又扛着笼子,去莲池里和素芬儿、富贵交流去了。
宋榴花瞧着它可怜,但依旧没心软地放松对它的管制。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信任是一步步建立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