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菲说宁则骄傲,傅华就笑了起来,他说:“晓菲啊,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宁则的时候,他说的‘我是着力研究这方面的,在这上面花费了我大半生的心血,我殚精竭虑就是希望让这个国家走上强盛,我希望国家能够接受我的改革观点,不然的那就不是我个人的失败,而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失败。’他可是够有自信的,把自己拉大到国家和民族的层次上了。”
晓菲笑笑说:“是啊,他就是一个这么张扬的人,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这句话虽然有些夸大其词,倒是可以吸引人们去注意他的观点,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傅华对晓菲这么说也很赞同,现在是一个眼球经济的社会,一个人的观点必须引起人们的注意,才会被人认真地对待,宁则这么高调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宁则的名气也给了他这么高调的底气。
晓菲接着说道:“你别光说宁则,那时你也是一副咄咄逼人愤青的架势去质问宁则,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那情形十分的好笑呢。”
傅华笑了起来,说:“是啊,那时候的我真是挺好笑的,本来是被你邀请来旁听的,没想到竟然跟宁则争了起来,搞得大家都很无趣。”
晓菲看了傅华一眼,说:“你认真起来的样子真是挺可爱的。”
晓菲的眼神当中又有了一丝情意的影子,傅华赶忙把眼睛躲闪开了,伸手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晓菲并没有因为傅华的尴尬而停下来不说话,她说:“傅华啊,我这两天脑海里一直有一个驱之不去的念头,我很想问你一下,如果你那次说要跟我正式在一起的时候,我答应了你,现在跟你结婚的是不是就是我了?”
正在喝水的傅华一下子被这个问题呛得一口水喷了出来,慌忙就拿纸巾去擦拭喷出来的水渍。晓菲笑了起来,说:“你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你放心了,我没有跟郑莉抢的意思。不过,傅华,我们之间应该可以有话直说的,这个问题我想听听你的答案。”
傅华抬头看了看晓菲,正遇到晓菲看他的目光,这一次他没有把眼神错开,他知道这个问题他是要回答的。
傅华说:“晓菲,如果当时你没拒绝我,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我向来对我说的话是负责的,更何况我心中对你始终是有一份情意的,那个时候又是我心里最虚弱的时候,答案不言自明。”
晓菲笑了笑,说:“是不是我那时拒绝你对你的打击很大啊?你有没有恨我啊?”
傅华笑笑说:“打击是有一点了,不过就我们二人而言,我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拒绝我,我是有些意外,但是还不至于恨你。”
这时宁则推门走了进来,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
傅华和晓菲赶忙站了起来,晓菲笑笑说:“没有了,宁先生,您没有来晚,是我们早到了。”
傅华笑着跟宁则握手,说:“您好,宁先生,您还记得我吗?”
宁则上下看了傅华一眼,笑笑说:“有印象,上一次在晓菲的沙龙里不是你跟我吵得面红耳赤吗?”
傅华脸红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啊,那一次我对您是不够礼貌。”
宁则笑了起来,说:“争论吗,就是各执己见,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那天我没你年轻中气足,没争过你罢了。”
傅华越发不好意思了,说:“那是我太咄咄逼人啦,希望宁先生您不要跟我计较。”
宁则笑笑说:“我都跟你说了,争论而已嘛。好了,我们大家坐下来谈吧。”
三人就坐了下来,晓菲给宁则也泡了一杯龙井茶,宁则喝了一口之后,笑笑说:“其实呢,那天我们的观点都有些偏颇,尤其是你表达的观点,典型的是一种平均主义的观点。”
傅华今天来是来求宁则帮忙的,来之前就做好了不跟宁则争论的心理准备,就笑了笑说:“宁先生您说的很对,我那个观点确实有些均贫富的倾向。”
宁则笑了,说:“你不要这个样子,不要因为有求于我就来附和我的观点。你心里大概还在认为我是一个富人既得利益的维护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