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琛和苏启智则比傅华的运气好很多,几局下来颇有斩获,徐琛的牌品还真是不咋样,赢牌之后不免得意洋洋,嘴里的俏皮话不断,都是有意无意讥讽雎才焘的,让输牌的雎才焘弃牌的动作都开始有点恶狠狠地了。
新的一局又开始了,这一次傅华看了看荷官发给他的底牌,居然是一张黑桃A,这算是今晚他拿到的最大的底牌了。紧接着第二张牌发了下来,傅华拿到的居然又是一张A,方片A,这样他就有一对A了,他心里一喜,心说今晚总算是有了一战之力了。
傅华再去看雎才焘的表情,雎才焘的表情似乎又是在可与不可之间,看不出特别的喜悦和沮丧的样子。
桌面上傅华的牌面最大,于是他先下了注,雎才焘也跟了,傅华就判断雎才焘的牌面可能还可以,起码要比A大,也就是他最少有一对的样子。
冯葵说了一句我今晚手气真差,把牌一扔就弃了牌了。而徐琛和苏启智都跟了。第四张牌就发了下来,傅华拿到的是一张黑桃八,而雎才焘台面上则是一对Q,是台面上最大的,他就笑了笑,稍作犹豫才下了注,似乎有些担心傅华等三人牌面会比他大的样子。
傅华徐琛三人都觉得雎才焘的牌面很可能是一对Q的样子,这牌也是在可与不可之间的,他们三人觉得联手应该是可以将雎才焘逼退的,也都跟了注。
第四张牌就发了下来,傅华又拿到了一张A,而雎才焘则是拿到了一张K。这样子台面上则是傅华一对A最大,他下了注。轮到雎才焘下注,他这一次丝毫没有犹豫就跟了注。
傅华和徐琛苏启智三人均是一愣,雎才焘敢跟注手中的牌面一定是大于一对A的。而且玩到了第四轮雎才焘还不退,那逼退他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徐琛和苏启智的牌面都不大,他们都弃牌了。
雎才焘笑了笑说:“傅先生,看来要我们俩人对决了。”
傅华笑了笑说:“还请雎少多指教了。”
荷官就发下了第五张牌,傅华一看又是一张A,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已经拿到了四张A,这在梭哈的牌面中是仅次于同花顺的第二大牌了,而雎才焘拿到的已经绝不可能是同花顺了,他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了,下一步就是就看是怎么多赢一点雎才焘的。
而雎才焘也拿到了第五张牌了,居然是一张Q,傅华注意到在这张Q发下来的时候,雎才焘脸上很快的闪过了一丝喜色,心里不由得一动,他猜测雎才焘应该是拿到了四条Q或者三条Q和一对K的所谓的葫芦的牌面,这也算是大牌了。但还是稍逊傅华的牌面的。
本来傅华也可以装作牌面不大先下小注,诱使雎才焘梭哈的,但因为雎才焘是老玩家,很可能会看透他的诱敌之计的。
傅华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他稍作犹豫,然后才看着雎才焘笑了笑说:“台面上我三条A,雎少三条Q,还是我赢面大一些,没有理由不搏一把的,我梭了。”
傅华说着就把所有的筹码推向了台子中央,然后就略显紧张的看着雎才焘。一场无声的心理博弈就此开始了。
傅华之所以一开始做出稍作犹豫的样子,后面又紧张的看着雎才焘,就是在营造一种氛围,那就是他仅仅有三条A,虽然台面上的牌是赢的,但实际上却是有着输掉的危险的,只要是雎才焘是葫芦或者四条,他就输了。所以他才会犹豫,才会紧张。
这样做会让雎才焘觉得他之所以梭哈,是想虚张声势吓走雎才焘的。
另一方面傅华觉得雎才焘这一晚都在受他和徐琛、苏启智的联手打压,肯定是心理已经憋了一肚子气了,也是很渴望有机会大赢一把。
而现在傅华基本上可以肯定雎才焘已经拿到了葫芦或者四条的情况之下,他不相信这家伙能够忍得住不来赌一把大的。
果然雎才焘看傅华梭哈了之后,原本没有表情的脸慢慢泛起了笑容,看着傅华说:“傅先生,你是不是以为你已经吃定了我了啊?”
傅华看出来这雎才焘已经咬钩了,就故意有点心虚的笑了笑,说:“雎少,博一把而已嘛,话说我这一晚上就拿了这一把的大牌的,再不博一把的话,今晚就没戏了。”
“行,你要博不是吗,我陪你,”雎才焘说着,转头看了看冯葵,笑了笑,问道,“小葵,你们这封不封顶啊?”
冯葵带着笑意瞅了傅华一眼,然后说:“我们这没上限的,只要你出得起,你要玩多大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