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更让傅华郁闷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在家中能干点什么了。往常有工作打发时间,他并没有觉得日子无聊,现在工作没掉了,这种没事可做的时间就变得难熬了起来。
在家里呆坐到了十点多钟,他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是胡瑜非打来的,胡瑜非笑着说:“傅华,在干嘛呢?”
傅华笑了笑说:“正发呆呢,胡叔找我有事啊?”
胡瑜非笑了笑说:“既然你没事,过来陪我聊聊天吧。我在家里。”
傅华笑了笑说:“那行,我一会过去。”
傅华就去了胡瑜非的家中,见面之后,傅华笑了笑说:“不要意思啊胡叔,这一次害的东强白跑了一趟。”
胡瑜非笑了笑说:“别这么客气,说起来不是东强带的那帮人搞事,你也不会被免职的。”
傅华笑了笑说:“根子并不在东强这帮朋友闹事上的,我被免职也是我以前自己种下的因,是我跟某位市领导关系不睦,这一次的事情不过是给了他整治我的机会罢了。”
胡瑜非笑了笑说:“究竟怎么回事啊?”
傅华笑了笑说:“陈年往事了,不说也罢。”
胡瑜非笑了笑说:“说来听听嘛,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谈资了。”
傅华笑了一下,说:“那我就说给您听听,不过您可别笑我啊?”
傅华就把他跟金达之间恩恩怨怨形成的经过跟胡瑜非说了,胡瑜非听完笑了一笑,说:“这世界啊,好人不容易做啊。听了你跟这个市委书记结怨的经过,让我想起我以前一位也在官场上混的朋友。”
傅华笑了笑说:“难道说他也跟我遭遇到同样的事情?”
胡瑜非笑了笑说:“那倒不是,我那位朋友很睿智的,才不会像你一样陷入窘境的。我记得他跟我说过一句很令我印象深刻的话,现在对照着你的遭遇,越发让我他的那句话说的真是太正确了。”
傅华看了看胡瑜非,笑了笑说:“能让胡叔都印象深刻的话,肯定是很有哲理的了。”
胡瑜非笑了笑说:“不但是很有哲理,也很有用,特别是对你们这些官场中人。你知道吗,我那位朋友出身工人家庭,没有丝毫的背景,但是却是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窜起得很快,可能依靠的就是他的这句至理名言了。”
傅华笑了一下说:“胡叔您这么一说越发引起我的好奇心了,别逗我闷子了,赶紧告诉我究竟是怎样的一句话,让我看看能不能借此摆脱现在的窘境。”
胡瑜非笑了笑说:“这句话帮你摆脱窘境是不太可能啦,但是却能说明你为什么会陷身于现在的窘境。他跟我说这么说的,他说他之所以能够蹿升的这么快,是因为他把握了一个原则,那就是你帮了别人,还一定要对方觉得好像是他帮了你似的。”
傅华听胡瑜非这么一说,心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他跟金达之间问题的症结所在了。虽然他从来没有说在金达面前以恩人自居,但是这件事情却让他心理上有了一种凌驾于金达之上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