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一听,就认为孙永肯定是恶人先告状了,也不知道孙永在程远说过什么,反正孙永肯定是不会说什么好话啦。这家伙真是太坏了,本来是他找自己的麻烦,自己都已经忍气吞声了,这家伙竟然还变本加厉,先来找程远告状。
徐正有些急了,此刻他也顾不上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连忙为自己分辨说道:“程书记,不要相信孙永的胡说八道,他根本就是想诬陷我,他把那个海通客车的辛杰控制起来,让检察院刻意逼供,好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身上。”
程远愣了一下,徐正的反应让他意识到问题似乎不仅仅是像孙永说得那么轻松,甚至比他预想的更严重。看来这个问题不是批评批评徐正就能解决的。
程远决定还是先听听徐正的意见,再来决定下一步要做什么,便笑笑说:“徐正同志,是不是对孙永同志有什么误会啊?”
徐正看程远似乎完站在孙永的立场上说话,心中更加着急,说:“程书记,您可不能光听孙永一面之词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据检察院内部一些为我抱不平的干部向我反映,孙永让检察长故意把责任往我身上引,他那是故意诬陷,我在海通客车和百合集团的合作上清清白白,根本就没有那种事情。”
听徐正一个劲地为自己辩解,一个劲说孙永是在诬陷他,这跟孙永说的基本相符,徐正真的是误会孙永利用检察院这个案子在整他,而且孙永说的没错,这徐正果然打听过检察院办案的情况来。
程远的脸沉了下来,徐正为什么要打听这个案子,难道这徐正真的跟这个案子有联系?还是这徐正真的被人挑唆的对孙永有了极大的意见。不管怎么样,这个苗头绝不能允许发展下去
程远语气严厉了起来,看着徐正说:“徐正同志,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检察院为抱不平的干部?哪来的抱不平的干部,抱的又是什么不平?打听检察院的办案情况干什么?”
徐正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一个不该犯得错误,低下了头,说:“程书记,是有同志跟我反映了一些情况。”
程远说:“反映什么情况?不知道作为一个党的干部是不能去干涉司法调查的吗?以为检察院调查就是要刻意要整吗?这个同志怎么这么看问题?”
徐正说:“不是,程书记。”
程远说:“什么不是,知道孙永同志到我这里说了些什么吗?他说在检察院的调查过程中倒是涉及到了,就是在知道那份笔录当中,可是他认为那并不是说有什么问题,那可能只是对同志的一种鼓励。同时孙永同志还认为这份笔录传播出去对影响不好,因此要求检察院保密,这错了吗?”
徐正愣住了,他根本想不到孙永会这么说,他看了看程远,问道:“程书记,孙永他真是这么说的?”
程远冷冷的看了看徐正,说:“这个同志啊,怎么这么多疑啊?以为孙永同志会怎么说?把同志当成了敌人了吧?”
徐正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再一次孙永被算计了,他根本没想到孙永会反其道而行之,跑在程远这里说什么维护自己的话。在他认为孙永跑到程远这里一定会添油加醋,大说自己的坏话,没想到孙永老谋深算,根本就一句坏话没说。相反自己急急忙忙的争辩,还说孙永诬陷他,这会在两相比较之下给程远造成一个极为恶劣的印象,孙永这个王八蛋,不愧是政治老手,真是狡猾。
程远看徐正低着头不说话,就接着说道:“这个同志工作方法也是有问题的,什么是的人马,什么会庇护他们,把我们的干部队伍当什么了?土匪的山头?我看真是要好好反省一下了。这一点上要好好跟孙永同志学习,他感觉对他有些误会,特别找到我,想让我帮他跟解释一下,还说他愿意跟道歉。看孙永同志这是什么态度?要好好跟人家学习学习。”
徐正心中气到了极点,可是还不能发做出来,他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苦笑了一下,说:“程书记,事情真的不是孙永说的这样子的。”
程远看了看徐正,他能看出徐正心中还是愤愤不平的,不禁暗自摇了摇头,看来徐正和孙永这对搭档的问题真是不可调和了,是不是应该要考虑将他们其中一个调离了?
程远看了看徐正,说:“不管是什么样子,有些原则是必须遵守的。对检察院的调查工作有所怀疑,可以通过正当的途径反应。检察院是国家的司法机关,并不是哪一个人的小衙门,组织上如果发现他们有什么错误,会依法纠正的。到孙永同志那里拍桌子发脾气算是怎么回事?眼中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这么一闹们这个领导班子还怎么在一起工作?徐正同志,好好想想吧。不要老是觉得别人在找的麻烦,我相信只要心中无私,谁找麻烦都是不用怕的。”
徐正此时已经明白,自己再争辩下去也是无益,反而会让程远越发反感。他也是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的,强笑了一下,说:“程书记,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做错了。”
程远说:“知道错了还不行,要知错就改。孙永同志说为了能够让工作顺利进行,他愿意跟道歉,我看他这件事情上并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有这种高姿态,这一点很值得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