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红苦笑了一下,说:“还是们男人了解男人,话说们男人的心理怎么就这么阴暗啊?”
傅华笑了笑说:“这也不是阴暗了,想得到异性是男人的一种本能了,用些手段也是正常的。碰了钉子是吧?”
谈红苦笑着说:“不是碰了钉子那么简单,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傅华说:“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事情变得更糟了?”
谈红点了点头,说:“开始呢,我找了我们公司一个跟景处长还能说得上话的人去约景处长,景处长告诉我们公司的人,说事情由我而起,也需要我出面才能解决,让我自己去找他。我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只好亲自到了他的办公室去约他。猜不到这家伙会怎么说,他竟然对我说,他没别的要求,只要我肯陪他睡一晚,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傅华没想到景处长竟然会这么直接地提出要求来,不由的愤慨地说:“无耻,妈的,亏他还是一个处长,简直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谈红苦笑了一下,说:“我当时跟现在的感觉是一样的,也是十分的愤慨,脱口就骂了他几句,没想到这个家伙更加恼羞成怒了,他当时就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服从他,他就让我以后无法在证券这一行混了。”
傅华越发愤怒,说:“他敢,这世界上还没有公道了,我就不信这个姓景的杂碎可以这么横行霸道。”
谈红摇了摇头,说:“傅华,现在不信也不行了,他已经这样子做了。”
傅华愣了一下,说:“他怎么做的?”
谈红说:“他放出风声来了,只要我谈红还在顶峰证券一天,我们顶峰证券在他那里的业务就一个也不能过关。知道我们顶峰证券目下的状况的,潘总离开了之后,公司已经是风雨飘摇了,如果在被姓景的杂碎作梗,估计我们公司只有倒闭一途了,所以我们现在的老总找了我去,把情况跟我谈了一下,问我有没有别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然的话只好请我走人了。傅华,我怕是真要回美国了。”
傅华明白,姓景的这个杂碎现在位高权重,他放出这个风声,恐怕谈红被逼着离开了顶峰证券之后,在别的证券公司也无法找到工作的,没有一个证券公司能够忽略到证监会高官的意见的,这等于是给谈红下了行业封杀令,除非谈红回美国,不然她在国内谋生都困难。
傅华觉得自己前几天拿着景处长被拍的照片犹豫真是可笑,对敌人仁慈,可是敌人却并没有因此就收敛迫害的行径,甚至变本加厉,非要逼迫就范不可。对待这种卑鄙的小人就应该用卑鄙的手段,以毒攻毒,不然的话只能有等着被害的份了。
傅华冷笑了一声,说:“谈红,不用急着做什么决定,在国内发展得好好的,回什么美国啊,等着看吧,姓景的这个杂碎折腾不几天的。”
谈红苦笑了一下,说:“谁知道他能折腾多久啊?我倒是可以不急,可我们公司等不得啊,他们现在担心因为我会受很大的损失,急着要赶我走呢?”
傅华说:“不行,现在绝对不能走,我们的重组案子还没有完成呢。”
谈红笑了,说:“傅华,别开这种玩笑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以为姓景的还会让有机会通过审批吗?我们那个案子完蛋了,没有完成的可能了。”
傅华笑着摇了摇头,说:“不会的,放心吧,事情马上就会有转机的。”
谈红愣了一下,看了看傅华,说:“傅华,跟我说实话,为什么这么有把握说事情马上就会有转机了?”
傅华不好告诉谈红自己已经握有景处长的把柄了,便笑笑说:“不为什么,我只是知道物极必反,越是黑暗的时候,黎明就越是就要到来了。”
谈红被逗笑了,说:“傅华,没想到还挺幽默的,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我真是服了了。”
傅华说:“我这是一种信念,我知道姓景的这种杂碎肯定横行不了几时了。”
谈红摇了摇头,说:“这种信念帮不了我什么的,姓景的可能横行不几时,可是我也等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