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达只感觉好像自己下面一凉,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双腿,“还是不用麻烦护士小姐姐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石景达上完厕所想出去溜达一圈,刚走出病房就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再仔细辨认,“龚老大、谢老三,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被他称呼其名的两人齐齐扭头,龚学斌愣了,“你是石老二?你怎么也在这里?”
三人互相看了看,龚学斌瞪大眼睛:“不会吧,你也被人揍惨了?”
石景达如霜打的茄子,“谁他吗说不是呢,老子全身上下都被打肿了,你看看这张脸,更可气是刚才护士说我妈来了看了我一眼就说我绝对不是她儿子,然后就走了!”
龚学斌和谢老三两人脸上一阵古怪,想笑又想起自己的遭遇,怎么也笑不出来。
“石老二,你说说你究竟是这么回事!”
石景达当即把自己做完的情况说了一遍,随后又问龚学斌和谢老三的情况,这两人情况也不一样,但相同之处都是被人阴了,被打得老惨了。
“我打几个电话问问其他人!”龚学斌说着就掏出手机给其他几个人打电话。
几通电话打完之后,龚学斌看着二人说:“其他几个也全部被人阴了,都是打得鼻青脸肿,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
谢老二怒道:“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小爷我活了二十几年,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阴过?这个场子不找回来,老子心里这口恶气难消!”
石景达比较冷静,“龚老大,你觉得这件事情会是谁干的?”
龚学斌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头绪,不过可以肯定一点,这个人与我们所有人都有仇,而且他知道我们所有人的行踪,不过我觉这绝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很可能是一伙人!”
石景达想了想说道:“我有些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干,花了这么多心思就为了我把们打一顿,只是为了出一口气?这也太对不起他们的谋划了吧?”
“的确,这事很蹊跷啊!”
龚学斌一拍脑袋,“与我们所有人都有仇,这会是谁?最近我们所有人都同时得罪了谁?”
石景达摸不着头脑:“没有啊!”
龚学斌想了一下,说道:“这样,我把其他几个也叫过来,我们一起合计合计,都好好想想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镜头渐渐拉远,龚学斌等三人正在交谈的虚拟影像正在被唐小川观察着。
“战哥!”
“在!”
“待会儿你再去把他们全部打一顿,一个都不能少,从今天开始,每天把他们打一顿,打满一个月为止,我没叫停就不能停,但又不能让他们查出来,不能让他知道你是谁!”
“我知道了!”
从这一天开始,龚学斌、石景达等一帮纨绔公子哥儿每天都会被战哥打一顿,关键是他们还不知道是谁打的,每次都是突然就晕过去了,等到醒来时全身旧伤未去又添新伤,而且伤势越来越严重。
如此过了五天,这帮公子哥儿受不了了,一个个躲在自己家里不出来,害怕再被打,家里有钱的都增加了保安,家里是做官的就躲在大院里。
但无论他们躲在哪里,依然改变不了每天都要被揍一顿的定律,即便防备再严密,即便把门窗紧闭得再严实,他们依然每天都会挨一顿打,每一次都是毫无察觉的就失去意识,然后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又被打了。
就算家里增加了再多的保镖,还是一样的挨打,保镖们也是每次都毫无征兆的都昏睡过去,完全不知情。
半个月过去之后,这帮公子哥当中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寻了短见,谢老二用自己的皮带把自己吊死在窗户上了。
紧接着,龚学斌也是出了问题,他疯了,见人就咬,就连他做官的父亲都被他咬下了一块肉,无奈之下,他那做官的父亲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在第三个人出事之后,这些公子哥们的家长们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难道是这帮孩子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家长们经过商量之后请来了和尚道士做法,一天做几场,在这家做完就立即赶往下家,但
只过了一天,他们发现请和尚道士做法也没用,这些公子哥儿每天依然会被打一顿。
无奈之下,家长们只能把剩下几个公子哥送走,离滨海越远越好,但是无论他们走多远,依然每天都要被揍。
如此长时间的挨打,就算精神上没有出问题,身体也被打坏了,没过几天,这帮公子哥死得只剩下两个被关进看精神病院的龚学斌和姚广辉。
“先生,这帮公子哥都解决了!”
唐小川给陆海荣打了一通电话,“陆总,德隆泰的项目有进展吗?”
“唐总,我们现在有些被动啊,裕美投资公司抢占了先机,他们已经率先和德隆泰公司搭上线了!”
唐小川皱起了眉头,“怎么会呢?我怎么听说裕美投资公司的那般公子哥最近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一个个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这家公司还在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