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少，也就消耗了一半贡献。”
知识恶魔被戳穿了也没有半点尴尬，反而有着真心的高兴。
“好嘛。”我想了想之前传过去的，至少有八百万字了吧，“你这生意可是一本万利啊，就这么一点知识就卖我这么多？”
知识恶魔理所当然地说“这些都是公正世界定下来的，是保证公平公正，你不明白知识所承载的本质是什么，比如刚才那些话是不是让你感觉十分受益？”
“确实受益颇多。”我老实承认，又有了新的疑问，“公正世界到底是如何定下的贡献标准，听你的说法，那好像是一种会自行变动的，而如果有什么超出我能承受的代价，你是不是就不能说？”
知识恶魔酝酿了一下回答，又微微一惊，“你是见到了公正世界吗？”，他感觉自己最近数百年的惊讶也没有这么几天多。
“是的，当时我……。”我感觉这话不能随意说出口，于是改口道，“我介入了那位圣女和【天界聆听】之间，然后介入了一个奇妙的梦境。”
“呵。”知识恶魔已经知晓了不少，却只是问，“在你的眼里，那公正世界是个什么样子的？”
我回忆了一下，那令人神往的奇异建筑，尝试着进行描述“那是一座不知多高的从上往下逐渐增大的类似金字塔的建筑，顶上是一座看起来非常豪华的皇宫，但我只是看到了上面的瓦片和部分外面的装饰。周围有着无穷无尽地向外扩展的走廊，一圈一圈地好似通向了地府，不知道有多深，并逐渐蔓延至无穷远的地方。”
知识恶魔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有过度解读地说“原来你心目中的公正是这个样子的，那么现在该换我提问了吧。”
“你问吧。”我也想要弄点贡献，这知识恶魔的贡献是个好东西，还有我也决定自己在这件事结束之后就去当一个次生恶魔，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矛盾的心理。
“你那里真的没有神奇力量吗？”知识恶魔再度抛出了这个老掉牙的问题。
我疑惑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回答“真的没有，至少我还是这么认为的。”
“可这些书里面无时无刻不在对我说着‘这里有个奇诡的存在’。”知识恶魔再度招手把那个奇怪的《懒惰的奥义》拿了过来，不知道第多少次地翻动着。
我不确定，但又无可奈何地说“真没有，不如你来说说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知识恶魔认真翻着书，随口解释道“无论是公正世界还是这些奇诡的存在，往往都是通过影响人类认知而达成自己的目的，想来你应该已经发现了系统界的根源了吧，实际上就是这样的，而这些书有着大量被歪曲过的人类认知，所以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你怎么证明里面有你认为的东西呢？”我多疑地问道，“想来作为知识恶魔是不会这么简单依靠自己我认为吧。”
知识恶魔赞同地点头道“看来你们的世界确实不一般——这也没有什么说不得的，无论是奇诡的存在还是神甚至是系统界，还有你们人类，本质上都是有着承载符号的，所以只要从里面找到同样的符号意义就能辨别出祂的基本能力。”
他再翻了翻《懒惰的奥义》后，无比头疼地说，“这些书还是太少了，我还需要更多的书来进行参考。”
我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不过提出了一个问题“给你书没有问题，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把这些东西记得那么清楚的吗？”
“这个我选择不回答。”知识恶魔淡淡地说道。
“好嘛，我感觉自己拼命过后也只得到了这么点？”我抱怨道。
知识恶魔邪魅的眼中似乎透露出了诡异的光，直指关键处“我更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而且还能知晓‘历史统合世界’的事情？”
我可不想透露有关那个牛鼻子佛的事情，立刻转移话题“你想要什么类型的书啊？我看的书还蛮多蛮杂的。”
知识恶魔脸面变得十分复杂，这种奇奇怪怪的书居然还能选，不置可否地说“那你说说有哪些可选的？”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里面的种种分类，除了原本就有的大分类，还有一些套路的简单解释，倒是女频那边不常看就没有说。
知识恶魔面容抽搐地听到了这些古古怪怪的知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问道“所以说你们那个世界难道说已经在成为‘神明’的道路上走了很久很久？”
“不是很清楚啊。”我思考了一下，“可考据的文明似乎也就一万多年？明确的记载似乎只有五千年？应该很多都没有确定，但应该不会太久。”
“看来文明的时间和其进度是不能完全等价的啊。”知识恶魔感觉自己得到了很多，不过也就只是些许贡献而已，“那就主要给我这个‘历史’有关的吧，架空历史的就行。”
我反正都是赚贡献，也没有什么说的，就传输了几本过去。
知识恶魔闭目接受着那意识传输过来的信息，十分迅速地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理清楚。
身后的宫殿又是泛起了大量的黑光。
知识恶魔无阻碍地接受了我传过去的信息，手上再度出现了一本看起来比较薄的书。
他仔细盯了盯书的封面，微微沉吟了一下后，将其取名为《错落的时空》，随手将书一丢，这书就来到了有关于时间、空间、文明、历史有关的书架上。
“能说说有关这些书的理解吗？”我倒是很期盼他能说点什么出来，这些好像不需要贡献的样子。
知识恶魔得到新知识很高兴，然后非常淡定地拒绝了“如果你不想成神的话，那我可以说给你听听。”
“嚯~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我对这些架空里面蕴含的东西更感兴趣了，但经过之前在系统默园的那一遭后已经能够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了，“那就这样吧，马上搭档就该醒了，之后再聊吧！”
“下次见。”知识恶魔显然已经将对方当成自己人了。
聊完之后，再度把意识聚焦在了青蛇王那边。
这边的时间比起系统界那个时区要慢一些，这时还只是接近黎明的到来，而青蛇王正在吃饭。
他谨慎无比地在怕打着腌肉上的那些“灰”，脸色很不好看地盯着这块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