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
我重新坐了下来，在这如同地狱绘图般的地方，述说了一遍之前那个真实而奇特瑰丽的梦境。
老人没有说话，静静地听完了所有的话，非常严肃地说道“如此真实的梦境里没有太多扭曲的部分，看来应该是没有错了，但你说的那个圣女和佛像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知道。”我老实地说道，“我知晓了那佛其实是人之后就醒了过来，后面的事情恐怕是那个世界的我要头疼的了。”
老人点了点头后，开始在一个书柜里翻找了起来，时不时地丢出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生物标本，奇特的眼珠子、颜色与形状都特别古怪的动物皮、一些看起来像是人类肢体的部分上却有着奇特的变异。
我赶紧避开了视线，感受着自己的呕吐感在慢慢消退，但胃里面的胃酸似乎还是想要出来透透气。
连忙闭目默念妖魔鬼怪快走开，不要惹我，我阳气十足很害怕伤到你们的。
如此反复三四遍后，终于听到了那老人的声音“来吧，检测一下天赋。”
我睁开了眼睛，非常惊讶地看到了一块石头，一块看起来非常普通的杂色石头，除了进行过精细的切割以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颜色是五颜六色且岩层渐变程度非常大。
“这是？”我不满与不屑遍布了面庞，丹凤眼怒视对方，象征着机智敏锐的鹰钩鼻这时也因为发怒而似乎变得锋锐了起来。
“呵呵。”老人没有半点以外地笑道，“这是一块历石，里面的成分非常驳杂，拥有着能够储存‘过去’的能力，同时因为这种能力也能测试你的天赋程度。”
我满脸的不信邪，哼了一声后说“就这种历石不是随便找找就能找到吗？还储存过去？”
老人没有跟我一般见识，详细解释道“这并不可能，历石必须要自然形成这点非常容易，但要找到一块能达到岩层渐变状态如此迅猛，并且要驳杂到如此状态的石头可没有那么简单。”
他说着，露出了一丝老顽童的狡猾来，揶揄地问道“你应该知道岩层渐变的形成原因吧？”
“我……。”我迟疑了一下，暗道自己早就把大多数知识还给了老师去了，历史书又不讲这个的。
老人早有预料地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让我非常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地说“我就是把知识还给老师了可以吧！满意了吧！”
“孺子可教。”老人满意地说道，“这可是在很深很深的地底挖掘出来的，普通人是做不到的。”
“是历史学家？”我立刻激动地说道。
“是但不是全部，主要是学术派的那些人。”老人微笑点头道。
我破罐子破摔地说“反正我就是最无知的那个人，直接给我说说具体的吧。”
“不着急，历史学家的派系等你检验天赋过后再说吧。”老人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历石。
我有些嫌弃地把手放在了历石上，然后……。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三十秒过去……。
我和老人面面相觑，然后都死死盯着那块历石，试图从历石上面看到一些什么痕迹。
三分钟过去，依旧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老人摇摇头道“我还是认为你应该是有着天赋的，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可能你的能力正好和历石原本状态完全重合了。”
“这意味着什么？”我收回了放在历石上的手，狠狠地搓了搓，发现那石头还蛮干净的。
老人试图回忆，但什么都没想起来，于是说道“我记得这种情况下，你是无法选择派系的，必须所有派系都要学。”
“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老人面色开始变得怪异了起来。
老人怪异的笑着，眼神诡异地看着我，似乎在看一个怪胎。
这种目光让原本受尽了欣赏目光的我十分难受，肝颤地问道“别看着我了，好瘆人啊！”
在这个只有一根蜡烛照耀的无比昏暗的房间，地面上摆满了各种奇异生物的骨头和刚才从书架上抛下来的奇特物品，而墙上则是大量“地狱畅想图”的抽象画作与各类奇异兽类的头部标本。
而老人用如同一个巫师在监视着自己巫术材料的目光看着我，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炸了毛的话。
我惊得跳了起来！
“怎么还有这种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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