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没有人的!他们会在这里捕鱼捉螃蟹,尤其是这种看起来阳光非常明媚的时刻。
我这时感觉自己陷入了非常奇异的困境当中,可想到了之前那祈祷者在那个房间里一下子就转到了这个街道,而且并非只是看起来像是到了外面,而是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来到了这里。
这么说来,这个地方应该是和祈祷者那手是一样的,这样倒是安心了很多。
不过……。
我面色变得焦虑了起来这个世界似乎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啊,历史学家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这种一个套一个的情况到底能做到多少层?
我心情复杂地坐在了房间正中心的椅子之上,闭着眼睛,想着放空自己。
可一闭上眼睛就是各种类似于这种空间转变的场景,那个非常舒服的海滩似乎能看到海里面的奇特巨兽与诡异黑影——那些有关于海洋的种种恐惧传说在我心中起起伏伏。
强行闭上了眼睛一会,又不得不满面惊恐地睁开了。
“这才是最真实的噩梦吧。”我气势很弱地说道,“我那个梦境和这些比起来真的不值一提。”
那么到底该怎样屏蔽这些,让我进入冥想状态呢?
时间可是不多了,也不知道那迷雾列车到底会在今天几点开走。
这难道是他们给我的试炼之一吗?
我露出了一个略显惨淡的笑容,这历史学家我必定要成为!
再度坚定地闭上了眼睛,依旧是刚才那种奇异的空间转移的场景不断闪现,完全静不下心来。
心思一转,想到了那梦中的心理医生,他告诉我“人是很容易被暗示的。”这应该也是一种精神暗示。
我慢慢尝试着拆解心中所想,将一切对历史学家的想象与这些神奇现象对应起来。
这些或许只是一种在其他历史中旅行的手段?或者说历史学家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不仅仅是能在其他历史中借助对应的自己进行探索?
或者……。
慢慢地将所有事情与自己熟悉的事物联系在了一起后,我终于是放空了心灵。
我再度睁开眼睛,在这个房间里寻找熏香,很轻易地就在一座雕像面前看到了很多熏香摆在那里,旁边还有用来点火的火柴盒。
仔细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总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地方是不是太精致了一点,装饰精致也就算了,甚至连些许灰尘都没有。
这些都不是很重要,那边那个海滩上面还没有人呢!
我一边靠近那个被供奉起来的神像,下意识地想要去看清楚神像的面貌,但很快我就低下头去,因为联想到了之前在梦里的那个佛像。
低着头,迅速地点燃了熏香后又快速地回到了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
在这微微的香味萦绕之下,已经完全放空精神的我慢慢陷入了沉睡之中。
于此同时,占卜师这边凝视着面前的水晶眼球,其中开始浑浊了起来,那眼睛化了开来变成了弥散状。
“那么我就让我看看你心中真正的想法吧。”占卜师露出的眼睛里闪烁着看好戏的神态,“你到底是说谎?还是自己编造了一个完善的故事呢?这些都能在睡梦中看清,你的精神是难以掩藏任何事情的。”
她所处在的地方并非实际存在的地方,是一处永远不会被人所主动观察到的地方,里面的装饰和物品也几乎永远不会变化,如果有变化也只不过是循环性的变化——似乎处在一个永恒循环的状态之中,没有真正的变化。
在这条街道生活的人其实并不知道有这个占卜馆的存在,除非有着占卜馆主人的邀请才能来到这里。
她神情专注地凝视着水晶眼球,但眼神却越来越严肃。
“怎么会这样?”她不可置信地说道,“我为什么看不清那精神的最底层?这不可能啊!”
为什么?
难道说他并没有在那个世界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么想着的她眼神变得柔和了下来,轻轻一笑道“这个人实在是太有趣了,我都忍不住去看看属于他的历史试炼了。”
但想到自己根本不能随意离开这个占卜馆就非常难过,最后愉快地决定让地浊母去代自己去看看。
现在要去叫醒他了。
占卜师收起了水晶眼球,来到了冥想室的前面,非常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我被敲门声唤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没有多想什么就过去打开了门。
我神情有些纠结地问道“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