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嗨！”收垃圾的人看见两人扭打在一起赶紧从外面冲了进去，“老谢，你们干什么！”</p>
现场一片混乱，好在收垃圾的人力气大，将二人分开：“老谢，你没事儿吧？”</p>
谢文勋捂着头半醉着看着来者：“没事儿！”</p>
收垃圾的人扶着管智贤：“你住在后街？”</p>
管智贤点点头，被收垃圾的人扶出面馆。</p>
将管智贤扶到车上去后，收垃圾的人还故意折回提醒谢文勋：“老谢，别忘了将门锁了。”</p>
谢文勋点点头，从收银台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口：“没事儿，你们走吧！”</p>
收垃圾的人守在落地窗那里看着谢文勋回到收银台后才放心的离开。</p>
如约，管智贤被送到后街，看着收垃圾的车远去，管智贤独立在深夜。</p>
应如君看着虽然没有哭泣，但是面色依旧难受的管智贤：“然后你就趁没人，从后街的下水道返回谢记面馆，将谢文旭残忍的杀害了？”</p>
管智贤一下子慌了：“不，是老谢对不起我，是他对不起我。”</p>
“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应如君更加愤怒，“要不是你这个三十多年的好友，你认为管仲强会这么顺利的上到初中吗？要不是你这个三十多年的老友，你认为阮明丽真的会喜欢骄傲的管智贤吗？如果不是谢文勋，你早就死了吧？”</p>
应如君越说，管智贤眼神越恍惚：“不是的，不是的。”</p>
“说吧，那个下水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弄的？”应如君将话题拉到正轨。</p>
“啊？是，是半年前吧。”管智贤身体抖的有些可怕。</p>
“看来你真的是很爱阮明丽呀。”应如君忍不住感慨，“那你说是谁让你杀谢文勋的？”</p>
“啊？”管智贤摇着头，脸上的肥肉横飞，“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是我自己。”</p>
管智贤的眼神闪烁不定，应如君一眼就看出管智贤在撒谎：“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理由袒护指使你的人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谢文勋死不瞑目吗？”</p>
管智贤头摇的越来越厉害：“不是的，不是的，我不能说，不能说！对，不能说。”</p>
应如君看着自言自语的管智贤由内疚变成害怕和恐惧，他大喊：“管智贤，管智贤！”</p>
但是管智贤就像是一个自闭症的人，完全没有听见阳奎的大喊，而只是顾着自己，还有不停地摇头。</p>
南玛天佑也看出管智贤的不对劲儿，一下子惊奇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好！”</p>
他刚站起来，用手拉住管智贤，就看见管智贤向后倒去。</p>
铐着管智贤的椅子也朝后面倒去。</p>
“我去！”南玛天佑更加惊讶，想要按住管智贤翘起的腿，也都已经来不及，反倒是将审讯桌子怼到管智贤的身上去了。</p>
管智贤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口吐白沫，不一会儿，瞳孔就无限放大，好像下一秒就要逃出眼眶。</p>
管智贤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完全没有一丁点的不适应。</p>
等南玛天佑跑过去，管智贤已经没有继续挣扎。</p>
砰！管智贤的眼珠爆裂在地上，黑色、白色还有红色融合在一起。</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