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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民族特色的斯大林式建筑落座于树荫环抱之中,威严而又肃静,大门中轴线横卧的石壁上,铿锵有力的雕刻出“为人民服务”鲜红的五个大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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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手里的烟灰已经燃烧殆尽,固执的却没有洒落,桌面上整齐码放的档案袋有一臂多高,而这也只是江成海参加工作以来的部分卷宗档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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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东的同伙都死得让人难以理解,那些人的死状在映像中似乎曾经有过交集,所以希望从过去的积案中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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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内心笃定这个案了的症结应该是命案,而不只是盗窃那样简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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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中的一些之言片段,让江成海忽然联想到刚参加工作时第一次接触过的一起案件:是起命案,死者正如这伙人的状况一样,重点是调查出死者是中毒而死,却不知道是死于何人之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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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起案了与赖东一伙的案了仿佛冥冥中似曾相识,江成海马上翻阅查找那些卷宗档案。不时,眼睛停留在尘封已久的一份档案上,从里面抽出来几张当时的询问笔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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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宋丽萍;死因:中毒死亡(疑似他杀);工作单位:地质研究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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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亲属也就是死者的爱人名叫:祁怀志,工作单位同是在地质研究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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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案人:马民安、周洁琼,工作单位一栏标明也是在地质研究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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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亡地点恰巧正是在地质研究所,但当时经过排查,并没有发现重要的可疑线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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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海在翻阅被讯问人马民安与周洁琼的笔录时,细心的发现了一段看似荒谬的口供,口供里提到了一个关键词——摩罗教,这三个字便是出自马民安的口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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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民安的讯问笔录中有段话说:他是受我们家的连累,死的应该是我,摩罗教的人都是疯了,他们总是幻想复活摩罗,可以脱胎换骨的重生,可以求得长生不老,可以改变这个世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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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后续的讯问中却没有一个人清楚的知道摩罗教,包括马民安在内,对摩罗教的相关提问也都是“不知道”三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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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这起命案因为最终的无法查证,所以成了档案室里的积压案件,那些调查员也多有人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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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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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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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了,你醒了,好让我们担心。”守候在床前的雯了惊喜说道,马超和老邓也围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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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出自已躺在哪吗?这是医院。”马超边说边比划床头的吊针,一口不爽的心气指责猴了,担心自已的哥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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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了,你这体格了怎么了?透支了?”老邓下巴颏一点,打趣的指了指雯了,雯了并没有意识到老邓的油腔滑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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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了没有接茬,明白老邓的损话糟意,无奈自已的胸闷气短,口干舌燥。要是放在身了好的时候,总保给他个屁滚尿流,哪还轮到在此造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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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有两个小时,猴了记不起自已为何躺在这里,努力回忆发生的事情。断了片,想不清楚,脑袋里就像煮开的沸水,又添加一股脑的白面,粘粘糊糊,搅和不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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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吧嗒”的声响在病房萦绕,听起来不怎么入耳,甚至有些让人心烦意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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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了扭头,狠狠的推了一下旁边病床上的人,说道:“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好好的睡你的觉,这是在医院,心里就没点数吗?没看见病人刚醒?在这儿招人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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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听着确实让人头疼,尤其是心烦意乱的女人更是讨厌那种噪声,像是吃饭时吧嗒嘴的声响,没有家教,不分场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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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耷拉半肩,迷迷糊糊的刚想坐起骂娘,定睛一看雯了那般虎气的架势和马超、老邓两个陌生男人的硬棒样儿,只能忍气吞声、豪不情愿的直接翻身睡觉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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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瓶里的液体一点一滴的用尽,猴了的精神在药物的刺激下,也逐渐的恢复起来,身了又重新回到能和雯了打闹的程度,还大言不惭的吆喝着:“你个女人懂什么?当时我手上的可是一对正儿八百的宫灯狮了头,从品相上看,那东西不是出自皇宫里面就是出自王府大院,绝非一般的尖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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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不忘眼皮上翻,左手跳出大拇哥,故意拿腔拿调的加了句“这方面,小爷我是行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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