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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瑞赶紧拿了过来, 就像问大人要拨浪鼓的小孩。赵笙已经都弄好了，只要赵瑞翻烤了。火烧得很旺, 哔剥作响。只见赵笙将下袍扎进裤腰带，又蹲在一边剖鱼，现在有点热, 在太阳底下呆这么久，赵笙的脸蛋有点红润。</p>
“翻边。”</p>
“啊？”</p>
“王上, 要焦了。”在一边剖鱼的赵笙, 看了眼赵瑞。</p>
“哦。”赵瑞轻轻翻了个边, 生怕鱼掉下来。</p>
再看赵笙，赵笙已经去另外一边火堆了。不知道熬了什么，有生姜的味道。赵笙拿着从草垛里取来的坛子, 解开封盖，往锅里倒了一些。再烤一会, 赵瑞咽了咽口水, 见到了烤鱼上滴落的鱼油。赵笙过来的时候, 鱼正好烤得金黄。</p>
赵笙替手，将手里的碗递给了赵瑞。赵瑞低头一看，正是从旁边锅里舀的。水煮鱼泡。</p>
赵瑞喝了口汤，夹起鱼泡, 往口里一塞, 外层脆爽, 内层粘糯。还真有点野味的口感。</p>
“你刚往锅里倒的什么？”</p>
“米酒。”</p>
“难怪, 感觉汤好香。”</p>
“还怕殿下吃不惯。”</p>
“怎么会，没想到你这么有手艺。”赵笙将烤鱼递给了赵瑞，赵瑞本来用筷子，筷子不好夹，便直接上手。小小地捻了一块，往嘴里一扔。</p>
“王上是吃惯了山珍海味。”</p>
“你要尝一块吗？”赵瑞捻了一小块，递到赵笙的嘴边。</p>
赵笙有点犹豫。</p>
“快嘛，好烫。”</p>
赵笙这才小小地吃了一口。</p>
“王上歇好了？”</p>
“没！这才多久！鱼都还没吃完！”</p>
“嗯。”赵笙默默喝了口汤。</p>
“小笙笙，我什么时候才能学轻功？”赵瑞往赵笙身边挤了一点。</p>
赵瑞这岂止是刚学会走就想跑，她根本是刚爬就想起飞。</p>
“你就教我一点嘛，当循序渐进。”</p>
赵笙想了想，道：“倒不是不可以。”</p>
“我就知道……”</p>
赵瑞还要往赵笙身上凑，赵笙挪了一大块，耳朵有点红：“属下希望王上……”</p>
“不要再、再摸……”</p>
“屁股？”赵瑞接道。</p>
直女重重地点头了。</p>
“哎呀，多大的事儿！不摸就不摸呗！”</p>
看纨绔答应得爽快，就知道纨绔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又有什么办法？赵笙现在希望的，就是不要像贵七那样，生怕哪天就被叫去……侍寝。</p>
吃了差不多，赵笙也起来熄了火。两人进了竹林，赵瑞在一边消食，赵笙也在一边“消食”。“消食”的方式略微奇葩，只见对方拿着刀，比划着竹子，砍了好几颗了。赵瑞不知道赵笙在干什么，以为对方是消食。</p>
赵笙拖出了两根长竹子，腋下一边夹一根。赵瑞有点不明所以，跟着赵笙去了原来的河边。这里的水要深一些，岸边还能看到底，河中间的颜色有点深，估计有点深。</p>
“这是做什么？做竹筏吗？”</p>
“差不多。”赵笙答道。</p>
还真做竹筏？只是这跟练轻功有什么关系？赵笙拖着竹子，将竹子拖到了水边。手一送，便把竹子送到了水里。连送两根。</p>
在赵瑞反应过来，赵笙已经腾空而起。顺着竹子，踮着脚，一路飞到了河中心。翻身一个踢脚，将另一根竹子送得更远。凭借着两根长竹，赵笙就抵达了对岸。</p>
赵瑞看得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赶紧蹲下身子摸了摸水。这怕是条假河？赵瑞现在这个样子，就像近景魔术师请的假托。别怪她反应夸张，实在……实在……</p>
“好！”</p>
赵笙的一竹渡河，非常的飘逸。一个翻飞，又落到了赵瑞的身边。</p>
赵瑞吐了口气：“凌波微步，诚不欺我！”</p>
原来轻功是真的！</p>
“看清楚了吗？王上？”</p>
“看清楚了！”赵瑞连忙点了点头。</p>
“王上试试？”</p>
“……没看清楚。”开什么玩笑？</p>
“不是，这就是你说的‘差不多’？这就两根竹子，哪里是竹筏？”赵瑞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