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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女侠！”女人赶紧看赵瑞, 向赵瑞求饶。</p>
“滚吧。”赵瑞一话, 赵笙松开了手。赵笙弯着膝盖, 似乎要行礼, 赵瑞眼疾手快, 扶住了赵笙的手臂：“你做什么？要我被认出来吗？”</p>
赵笙睁着眼睛，眼角有点红：“臣护主不力, 请殿下责罚！”</p>
赵笙大概是想到之前的事情了, 之前赵瑞也是，让人砸破了头, 差点一命呜呼。其实也呜呼了，现在济州王身体里装的是她。难怪下手这么重，赵笙当那人是行刺了。</p>
“我这不是没事吗？”赵瑞说道, “倒是你, 你怎么就出来了？”</p>
“圣……‘阿妹’……”女人顿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太习惯这个口头称呼。看着前面哄闹的场景, 吟诵完诗句的女人正被众人拥簇。这会她和“阿妹”坐在东院的一边，这里的视线极好, 既能看到二楼, 亦能全览整个一楼。女人口中的“阿妹”, 正是她同行之人。这人生得极为漂亮，长着一双惑人心魄的丹凤眼。似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美人。</p>
“要我叫她过来吗？”女人道。两人的身份似乎很不简单。</p>
美人对东院的娘子们并没有什么兴趣, 进来便一直在喝酒。直到师娘子出现, “她”才稍稍抬头。可惜了师娘子的赏月之心, 美人听了一些诗作，都是些附庸风雅。</p>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p>
听到这句时，美人并没有什么动静，直到那人站在桌上。又是个喝大的？</p>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p>
听着听着，美人便朝那个女人看了过去。</p>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p>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p>
听到这句诗，美人在心底里叫了声“好”，没想到在这东院，还有如此胸襟之人。美人多看了两眼，也被同行的属下看在了眼里。</p>
美人没有回答，只是捏着酒杯，似乎在回味刚才的诗句。</p>
“你就这样出来了？”出了东院，赵瑞继续道。</p>
“我看那人来了，便退了出来。”赵笙给赵瑞解释了原委，那人正是之前的“赵侯珠”，赵瑞还以为对方走了，没想到贼心不死。</p>
“你就不怕卫朴吃亏？”</p>
赵笙顿了一下，道：“王上，卫朴是女人。”</p>
男女同处一室，女人怎么会吃亏？赵瑞被女尊噎了一脸。</p>
“我可是出了二十金！怎么能便宜那个男人！”赵瑞道。</p>
赵笙脸上果然露出了犹豫的神色：“这……”</p>
“真是一介武妇！你不会问他要赵侯珠吗？”</p>
“这……似乎……”赵笙有点窘迫。</p>
“哎，算了。”赵瑞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钱都出了。只是被人占了便宜，赵瑞心里有点不爽。刚走到王府的后门，赵笙便停住了。</p>
“怎么？我说你，你耍脾气了？”见赵笙不走，赵瑞问道。</p>
赵笙憋红了耳朵：“现在王上回了府，属下这也好折回去。”</p>
“嗯？”</p>
“赵侯珠。”</p>
听到这三字，赵瑞笑了一声：“不是都说算了吗？”</p>
“跟本王进来吧。”赵瑞道。</p>
赵笙走了两步，刚走到赵瑞身边，便被赵瑞勾住了手臂：“你看那卫娘子，就没有一丝丝的动心？”</p>
其实赵瑞也猜到结果了，赵笙这一直女，能在卫朴房里做什么？</p>
“我……卫娘子是长得好看……可属下对她并没有其他意思。”赵笙说道。</p>
“小笙笙，你是不是不知道女人怎么做？”</p>
“这……这……”赵笙确实有点不知道。</p>
赵瑞兴致来了，指点道：“男女房事，便是女人容男人。两个女人，你觉得女人要容另外一个女人的什么？”</p>
赵瑞挠了一下赵笙的手心。</p>
赵笙听得耳朵赤红，被赵瑞挠了以后，人更是弹了半步：“王上莫要打趣属下！”</p>
“诶。”赵瑞笑了笑，看赵笙半懂半不懂，也不把底戳破了。</p>
回了房间，赵笙把剑搁在了枕头底下。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又觉得手心微痒。握了握手指，又想起纨绔口中的“容不容”，女女如何行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