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本来挺令人心酸的往事,你小子怎么还喜极而涕啊?”蒋兆聪撇着嘴,看着流泪的张总,开着玩笑说道。</p>
“你们懂个屁,和李董一比,我这个故事就更加悲惨了?”说到这里,貌似面颊之上的泪水落得更勤了,就差作为一个男人而嚎啕大哭了。</p>
“那就说说你的经历,反正咱们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就当哥们在一起扯扯淡。”略有醉意的李大老板也来了兴趣,将自己的糗事放到了一边,打算洗耳恭听。</p>
“早在结婚前我就怀疑媳妇有着外遇,可是咱不在乎,谁让她年轻漂亮来着。况且那时候口口声声的一生一世,白头到老。”张总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就像和这杯烈酒有仇一般。</p>
“然后她把你甩了?”范长久听到这里,大概认为自己能够猜出个子丑寅卯,谁知这家伙摆摆手,接茬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啊?然后有了孩子,慢慢的生活也就少了一开始的激情,可是就在去年被我现,这娘们居然还在和她结婚前的那个男人厮混在一起。就连开房花的都是老子辛辛苦苦赚来的钱!”</p>
“常言道捉贼拿赃,捉奸成双,你亲眼看到了?”李河西淡然一笑,盯着这位基金公司的老总开口问道。</p>
“那还用抓嘛?就凭兄弟如今的人脉关系,想知道个什么消息,还怕花钱买不到?就连她们上床的录像,都攥到了手里。”看着这家伙撕心裂肺的描述,是真的伤到了心。李大老板再次张口安慰道:“好赖还有孩子呢?作为一个男人和父亲,多为孩子好好想想。”</p>
谁知一提到孩子,悲愤欲绝的张永军,抓起放在一旁的半瓶白酒一饮而尽之后,重重的将那厚重的玻璃瓶,放到了桌面之上。咽了一口口水,醉意盎然的说道:“李哥,您要是不提这孩子还好,那根本就不是老子的种。”</p>
这家伙的儿子李河西有些印象,貌似都快十岁了。他这么一说,确实让自己大为惊讶,趴在一旁问道:“这事可不能乱说啊?你怎么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p>
“市中心医院的检测报告,我验了两次,两次。”一边晃动着朦胧的双眼,一边伸出了两个手指,在李大老板的面前晃悠着。</p>
“那就这么样的一个女人,你还能忍?兄弟你莫非是传说中的忍者神龟不成,要是我早就离了。”蒋总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位和自己一样,有着钞票和地位的男人。实在想不通,这样支离破碎的婚姻,这傻子还维持个什么劲?</p>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不能离啊?一离婚,就要面临着分割财产,兄弟我倒不是心疼钱,就是扔了也不能便宜了那对奸夫淫妇啊?”张永军每每一想到自己这个软肋,被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攥到手里,就没有来的一阵牙根痒。</p>
“这就是目前中国的离婚状况,有钱的离得起,再找费劲。有钱的再找容易,离不起。”李河西看着这个寻死腻活的男人,对比之下,自己的感情经历貌似还捡到了便宜?</p>
“最气人的是,知道我已经放任不管她了,竟然将那个男人领到家里,睡到了我的床上?还扬言早离早结婚?”如此一说,确实有点过分了,这种明目张胆的行为,已然不能叫做偷情了,经管受到了在座诸位的同情,可是却有力无处使,这种事情外人根本帮不上忙?</p>
“你真的只是顾虑道这财产分割问题,才不能离婚?”一旁的李河西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他再次确认道。</p>
“莫非李董有着什么主意?”听到这位鬼点子最多的男人如此一说,在座的都是目光一亮,齐齐的看向李大老板的位置,期待着他的答复。“倘若真的只是如此,我想在下,到不是不能帮你?不过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啊?”</p>
“我说过就算是把这笔钱扔了,也不能便宜了她们。”此刻对于张永军来说,已经不是简简单单被人玩弄感情的问题了?这是现的及时,如果再晚十年,二十年?错过了丧失生育的年龄,那将面临着绝后,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个女人的行为,无异于欺骗了他们整个张家。所以李河西决定帮他一把。“那就把你的钱投到我天空集团的名下,李某保证不出三天,让它赔的血本无归,外带一身外债?事后离婚原数奉还?就是不知道你这家伙在没有任何字据的情况之下,能不能信的过我李某人?”</p>
经他这么一提醒,还真算是个办法。当然那也要看是谁说的?如果压到别人那里,自己好赖也有两亿的家业,着实不能放心。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没由来的使人信任,不为别的,只凭借他李河西三个字,在这全国商业圈内的口碑,也远远不止区区两亿。</p>
“你还考虑什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是不想离婚啊?还是信不过李董?不要怕,你就直说?”蒋兆聪在一旁敲着边鼓催促道。</p>
“他是还对那个女人有着一丝希望吧?”聪明无比的李河西,从张总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丝犹豫。当结束婚姻的条件全部必备之后,这个口口声声吵闹着离婚的男人,心中反倒产生了不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