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成立之后,我也找到了寒假的工作,一家蛋糕店的收银。在这种地方有一个最好的事情,可以吃到便宜或者免费的蛋糕,这一点我很高兴。我上班几天后樊椋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在他们公司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我找了各种理由拒觉了,一方面我觉得这份工作真的还可以,而且店长和店里姐姐都很好。第二方面那晚姜危对我说过那些话以后,我有些怕见樊椋。并不是我认同姜危的说法,对于樊椋我知道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不管什么样应该都不是我这样的,所以我只是怕我自己当真了,我不擅长处理这种东西,既然不擅长那躲开就可以了。</p>
我知道樊椋经常去画室,所以之后我连画室也不再去了,他偶尔给我打电话,我都敷衍过去了。之前他雇我帮他监视姜危,也婉言拒绝了,虽然是舍不得那七千多块钱,但人还是要有骨气的,咬着后槽牙拒绝了。这下就真不会和这个人与他的世界没有任何关系,叹了口气,人不能贪心,不能多想,安安心心工作才对。</p>
“您好,一起九十八块六,你看怎么支付。”只几天的熟悉,我对于这套台词已经很熟悉了,其实我对于钱这方面还是很敏锐的,至少现在并没有出过任何错误。</p>
这里是两班,上午九点到下午三点,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我比较喜欢下午的班,早上可以睡个早床,吃过午饭之后才慢慢出来。姜危与我不同我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我到家了他还没有回来,看来他的确是上心了的。</p>
刚开始上班特别兴奋,而且有些紧张,生怕自己哪个地方不对,等习惯了之后才现除了中午和晚上其他点都特别闲,人一闲就没有什么好事。</p>
日子这么一混就混了一个多月,等抬头离过年都只有一周时间了,大家开始忙活着年货,店里好几个姐姐都是外地的,每天上班就跟打鸡血一样的刷票。而对于我来说过年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城里的人少很多,物价涨了几倍,其他的什么都没有。</p>
她们每每刷不到票,都会对我说一句“真是羡慕你,家住在本地就是好啊。”</p>
我只能笑笑“嫁过来啊,以后就不用买票了。”</p>
话是这么说,其实真真羡慕她们的是我吧。</p>
那天刚好是我早班,所以下午三点就下班了,在店里卖了好些面包回去,这样姜危第二天就不用做早饭了。</p>
是这样想的,但我没有想到转弯到街口就看到了姜危,他在街对面走,我正打算跟他打招呼,手才抬起来,一辆黑色的车稳稳的停到了他的身边。上面下来一个黑西装的男的,带着个墨镜和电视里黑帮没有两样,开始我没明白是什么情况,他俩在那里聊了好一会,姜危表情越来越奇怪有些气愤,那黑衣人上手来拉了一下姜危,他立刻翻脸了,甩开那黑衣人的手,这时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可从我这里过去有些困难,车流不断,我急得有些跳脚,挥着手让姜危注意到我,喊了几声,终于让他注意到我。他的确是看到了我的,他明明看到了我的,可是他却在看到我之后上了那人的车。</p>
我把面包袋子丢了,也不管什么车流直接冲了过去,等我过去的时候车子已经开走好大一截,怎么赶都赶不上,他肯定是被坏人威胁了,他怎么这么傻,我就在对面他在坚持两下我就赶过来了啊。</p>
喘匀气,我给姜危打电话,第一通他直接给我挂了,继续拨提示对方关机,这下我知道这帮人不好惹。看他们的那个车和那人的打扮,这祖宗得罪的不是一般的人,如果报警,这到年关了肯定不会被重视,等他们查完还不知道姜危在那里。所以第三通电话我打给了樊椋,他们是一个圈子的,之前姜危得罪的人他们一定知道,要是对方只为财那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p>
“喂,我在开会,待会回给你。”</p>
“别挂,求你别挂,你听我说。”我激动的朝电话喊着,我还管你开不开会“你知道姜危有什么仇人吗。”樊椋在那边咳了一声“今天一个黑社会的把姜危给绑了。”</p>